抬眸看向他,发现他也正在直盯盯的看着她,眼睛也不眨,像是被施了法术一般。
唇角上扬,勾勒出淡淡一笑,“病了?”
子墨眼睛一眨,微微歪头看向别处,修长的脖颈露出来,在那墨发之后若隐若现,“没有,借口而已!”
凤舞天微微挑眉,今儿这话怎么少了呢?
“你去过凤府?”轻酌一口莲心酿凤舞天淡淡说道。
子墨轻嗯一声,“是他自己要死的,和你有个屁的关系!非得让你去东甸那个狗不拉屎的地方去反省,一个个脑子都被屎泡了!”不开口可以,一开口就是粗口,凤舞天端起的酒杯放下,在他屎啊屎的攻势下,她能有胃口喝得下去才行。
“你若是出来承认你去刺激过他,我不就不会被牵连了!”如今子墨这么一说,凤舞天肯定猜得到他和锦儒说什么了,这一张毒蛇嘴不饶人,锦儒那人本来就心事重重,一个想不开就把自己解决了。
子墨倏地扭过脸看着凤舞天,眼睛瞪得有点吓人的瞅着她,“我去承认也得时机对才行啊!难道我要当着尾羽女皇的面说,锦儒以前是他们王爷的禁脔?狐族把一个禁脔当做好东西献给你,不当场翻脸才怪!”子墨想到这事儿也格外生气,凤舞天在他眼里是多么高档次的一个人,那个老东西也会想招儿,居然把锦儒那东西献给凤舞天,献就献,还非得那么矫情,让他恨得牙根直痒!
“禁脔?”凤舞天大为诧异,锦儒以前是禁脔!
子墨看了凤舞天一眼,“十几岁的时候就是了,这么多年,他们王爷也腻了,所以才让他来尾羽。
”子墨端起凤舞天的酒杯一饮而尽,对他那名义上的母亲,实际上比路人还冷漠的狐族族长感到万分反感,总是做一些让别人反胃自己也睡不着觉的事情!
凤舞天微微蹙眉,怪不得那锦儒看着总是满腹心事又在某瞬间有一股生无可恋的感觉,原来,生活的这么苦。
“我是去告诉他,我可以给他指一条明路,要他考虑不要留在这里祸害你,谁知他就把自己给解决了。
不过,想来他想这么做也已经很久了,现在终于做了,也算是梦想成真了!”修长的指尖抚摸着杯沿,子墨说着,虽他的嘴很毒舌,但那些事情他也看的清楚,锦儒死了也是一条稳妥的归宿,只不过,死的不是地方而已!
凤舞天点点头,“他死后的表情很平静,而且从内到外都解脱的样子,确实是梦想成真。
”
子墨轻哼,“但却连累到了你,死的还是有罪!”眉梢上扬,妖娆又邪妄。
凤舞天轻笑,“你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