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流血是暂时的,上了药,一会儿就好了!
弄了些水,把他肚子上的血迹都擦掉,然后洗了自己的手,最后找来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给宇文靖换上,凤舞天俨然已经成了专业人员了。
宇文靖躺在那里,还是满额头的汗,看着凤舞天,幽深的眼眸带着一点病人该有的微弱,“你还要走么?”
“嗯?”凤舞天瞅着他,眉峰渐渐拧在一起,“你不会拿我伤了你为借口,让我留下吧?”宇文靖还未说,凤舞天就知道他要说
什么。
宇文靖一笑,“那你不该负责么?”
“看在你受伤的份儿上,我倒是不想刺激你,不过,你既然已经说了,那么,我也有理由啊。
是你偷袭我的,你偷袭我防守,人之常情。
我已经给你包扎上了,你还要有要求,是否有些过分?”
凤舞天的话说完,宇文靖的眉峰便纠结在了一起,然后便开始闷闷的低叹着,“好疼啊!皮肉都被撕开了,还从来没这么疼过!”
凤舞天的唇角隐有抽搐,耍赖也不是这么耍得!
“反正你在不在这里我也是疼,也是流血,既然要走就走吧!”宇文靖闭上眼睛,脸色苍白额头冷汗未消。
凤舞天看着他,半晌,摇摇头,“好了,不要再叫了!”若是别人听到,还以为她怎么他了呢!
宇文靖睁眼,看了她一眼,眸中隐有笑意,“不走了?”
“等你那伤口什么时候长好了我再走!”凤舞天终于说了这句话,宇文靖在即刻唇角上扬,虽然计谋粗劣,但这粗劣的计谋还真是管用!
于是乎,本来打算要走的凤舞天就这么被迫留了下来!
“怎么样,他说出来什么有用的事情没有?”冷府客房,舒适的藤椅上宇文靖靠着软垫坐在那里,一手托着茶盏,一边看着坐在下首的一位满脸络腮胡子的壮年男人说道。
那壮年男人就是宇文靖口中的鬼面许志,许将军。
一身的肌肉那是十分有气场,一双眼睛如同鹰眸,锐利万分。
许志摇头,“说了一些,但都是我们已经知晓的,属下已经把他扔进死牢了!”沉稳的气势低低的嗓音,是个练家子。
宇文靖颌首,“估计在他的嘴里也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来!对了,冷家已经答应出钱了,许志,下一步就看你的了。
他们把北方的重要城池都封闭了,而且正要把爪子伸向南方,你率兵到蓟城严阵以待,先看看他们的动作,本殿猜想,没准,他们会在第一次攻击时,用那些修炼异术的家伙!”微微蹙眉,宇文靖一字一句的说着,修长的手指轻抚着青花瓷的茶盏,一举一动充满了高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