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会折磨人,果然这么多年不是白活的!”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口气尽显讽刺。
凤舞天坐在对面看着他,慢悠悠的端起一杯茶轻酌一口,随后说道:“你和陛下有什么误会?”
秦枫瑟立即看向凤舞天,眼眸转动一下,随意的说道:“误会?那是女皇陛下,我能和她有什么误会!”说着,垂眸把玩着玉带上缀着的玉佩,明显的在含糊其辞。
凤舞天唇角上扬轻笑一下,放下手中的茶杯,开口说道:“听说你的父亲在你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是么?”
听到凤舞天话的瞬间,秦枫瑟把玩玉佩的手僵了下,两秒之后恢复正常,语气故意带着轻松说道:“是啊!很久之前的事情了,现在说起来也没什么意思!”
“是么?他是怎么去世的呢?作为我们这么近的关系,不能告诉我么?”凤舞天接着问道,而且不惜肉麻的说他们有很近的关系。
秦枫瑟果然很在意这句话,抬眸看向凤舞天,发现她很认真的在看着自己,不像是八卦的只是想知道些什么,静默了两秒之后,说道:“身体太虚了,承受不住病痛的煎熬,求她杀了他!然后,她就杀了他!”漆黑的眸子看向远处,淡淡的说着,语气云淡风轻,可是却带着隐忍。
凤舞天微微蹙眉,没想到会是这样,那个她,说的肯定是女皇,是女皇杀了他父亲,尽管是他求得她,可还是她动的手。
“你看到了?”凤舞天认为肯定是这个样子。
秦枫瑟依旧看着远处,但却点头,证明他听见了凤舞天说的话。
凤舞天叹口气,“锦儒的死你能看得出他是解脱了,那么,你那深受病痛折磨的父亲去世时你肯定也看得出他也是解脱,为什么到现在为止不能释怀?仅仅是因为,是她动的手?”
秦枫瑟的表情依旧,可是脸颊却紧绷起来,眼眸颤动,通过那闪烁的瞳孔,就能知道他肯定是又回想起当时的一幕。
室内一时静到极点,秦枫瑟那隐忍的呼吸声好似震动在心弦上的鼓点,一下一下分外清晰。
看着秦枫瑟半晌,他依旧是那个姿势,下巴一直在紧绷着,像是绷在弦上的箭。
叹口气摇摇头,凤舞天突然站起身,慢慢的走向他,在他的面前站定,垂眸看着他额头上跳跃的青筋,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激烈。
伸手搭在他的肩头,肌肉硬邦邦的纠结成了铁块一般,手指轻动,轻揉着他那绷在一起的肌肉,凤舞天感觉的到,他的肌肉在颤抖,他的呼吸在变的急促,那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东西就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