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随即恍然,点了点头不再多问。
这时门外匆匆奔进一名小厮,见了陆策躬身禀报道:“爷,老爷他说……”
他话未说完就被陆策打断了:“我知道了,我就去见他。
”
陆策不慌不忙的束好头发,随着那名小厮往书房里去,谁知方踏进门,就见陆凤林捉着把剑,劈头向他砍来,口里还怒道:“孽子!这bī迫婢女至死之事,你也做得出来?”
陆策也不分辨,闪身到一旁,躲过了这一剑。
陆凤林还待再刺,却听陆策无奈道:“爹,你真信这事?”
“早起满府里就传开了,说的绘声绘色,我能不信么?”陆凤林举剑再刺,“青如好歹服侍了你几年,你狠心下这样的毒手?”
“对啊!策儿好歹是你亲生的,你狠心下这样的毒手?”陆沉舟今日兴致颇好,吃饱喝足了出来遛弯消食,谁想听了一路闲话,走到厨房又刚巧撞见儿子教训孙儿,忍不住就出来抱了个不平。
“爹,这事您不知道,您别管。
”陆凤林总算理直气壮了一回。
“不知道?”陆沉舟笑笑,“老夫还没老到不堪!耳朵好使着呢!你还是先把事问清楚明白,再下断论吧!”
“还不够明白?”陆沉舟怒指着陆策道:“都是这小子见色起意!”
“老夫看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陆沉舟一把抢过陆凤林手里的剑,喝道:“明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还是要冤枉策儿,逞逞你当爹的威风!”
“儿子不懂您这话……”陆凤林盯着那明晃晃的剑尖,拿眼角余光搜寻着向门外逃脱的最佳路线。
“你不懂?你装傻子还要带上老夫?”陆沉舟晃着剑尖道:“要跳井半夜人静时不能跳?左近无人时不能跳?偏选在早起各人都忙着用水的当儿跳,摆明了是要让人瞧见,其心可诛!”
“哪有人拿自己xing命开玩笑?”陆凤林分辨道:“您怎知那青如不是哭了一宿,早起才铁了心要死?”
“你这是qiáng词夺理!”
陆凤林低头:“您说的也未必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