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俩之间的感qíng,大概就会演变为一场悲剧了。
“唉,都是过去的事了,还有什么可说的?”刘嫂见温柔嘴唇一动,连忙cha话圆场道:“这天也不早了,我可是饿坏了,咱们还是赶紧吃饭要紧!”
“是啊!”温妈妈被一提点,立刻接道:“晚上有蟹粉狮子头,柔儿的拿手菜,陆少爷一会尝尝。
”
陆策微微点头,没有言语,只是望向温柔的目光加倍柔和。
“好了,你们让我把话说完。
”既然已下定决心要将这件事说出来,还一再被打断,感觉真是挺郁闷的,温柔回望陆策道:“我曾经在元昌城一家姓赵的大户人家里做过丫鬟,那家的老爷十分好色,见了略平头整脸些的丫鬟,就想糟蹋,偏偏他宠爱的如夫人又是个善妒的主儿,若是被她知晓有哪个丫鬟上了老爷的chuáng,必要找个借口,拖去打骂一顿,就是未打死,回头多半也要发卖出去,或是打发到老爷瞧不见的地方,去做些粗活……”
“咳……”温妈妈看见陆策的眉头微微蹙起,忍不住咳了一声,轻声斥责温柔道:“姑娘家怎么能说这样不害臊的话……”
温柔连正眼都没瞧她,甚至没感觉到羞怯,只像是在叙述别人的事一般,自顾自接着道:“恰好,我就被那赵府的如夫人教训过一次,险些被打死,最后发配到刘嫂照管的大厨房里去做事,受尽了赵府众人的白眼和讥讽……”
听她说到这里,陆策的眉头拧得越发紧了,嘴唇紧抿成一条线。
小环脸色苍白,低着头站在温柔的身后,一言不发,但刘嫂忍耐不住了,cha话道:“可你的身子是清白的……”
温柔向着她微微一笑,又瞟了温妈妈一眼:“我自认是清白的,可别人心里却未必都如此想,何况我的确当众被打了板子,清白不清白,端看他人怎么想了,横竖我的名声是不好听的。
”
见她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陆策沉吟道:“就这事?”
“就这事。
”反正都详细说了,虽然看见陆策的神qíng变化时,温柔心里有疼痛和失落的感觉,却越发没有顾忌,直言道:“当初执杖的人就是赵安,你若是不信,可以去问问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