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里那口猪也值不少钱,回头都要被烧了,一心疼,眼泪就哗哗的下来了……”
这段故事连小环和刘嫂也没听过,当下都撑不住笑开了,温妈妈自个也觉得臊得慌,只好悻悻的骂了温刚两句来解嘲,口里还不甘的辩解道:“我是想起柔儿他爹走的时候,我连副薄木棺材都没让他睡上,心里愧得慌。
”
见她提起过世的丈夫,温刚倒也不闹了,走回去轻声安慰她道:“娘,别想太多了,你已尽了力,爹在九泉之下也不会怨你的。
”
温柔从未见那个过世的“爹”,自然不会有什么悲伤的感觉,只是听温妈妈说的凄楚,心里也有点发酸,连声打岔道:“jī蛋羹要凉了,先吃吧。
”
小环舀了一勺jī蛋羹,低头吃着,忽然道:“姐姐,你还记得哪位姓沈的姑娘?”
沈梦宜?温柔停筷道:“记得,怎么了?”
“她啊!”刘嫂接话道:“办完丧事,咱们不好就走的,多住了几日,见那位姑娘隔三差五就带着丫鬟来找陆少爷,借口说他新丧了姬妾,怕下人不当心照料他的饮食,有时带点补汤,有时送点鞋袜,坐在书房里与陆少爷闲话,不过举止倒还矜持,每每坐不上半个时辰就走了。
”
叶昱闻言悄悄抬眼去瞧温柔,见她低头吃着jī蛋羹,没有搭话,心里微涩。
“矜持什么呀!”温妈妈似乎对沈梦宜很不满的样子,接话道:“她若矜持,就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谁见过一个大家闺秀成天往门外跑的?送补汤也罢,鞋袜这些贴身穿的东西,是能随意送的么?”
话题好像歪了,温柔挺头痛的搁下勺子正色道:“娘,旁人的事咱们就别多管了,自己的日子才要紧。
”
说着,她将盘下两家铺子的事qíng说了出来,回头她预备将查铺管账的事儿jiāo给小环,温妈妈料理家务,至于刘嫂和叶昱,自然随着她学点做菜的手艺,这样个人都有事qíng做,也不至于太闲或是太累。
“姐,我总不能一直待在家里吃闲饭,你把管账的事儿jiāo给我吧。
”温刚在旁听着,忍不住cha嘴道:“小环毕竟是姑娘家,在外头奔波着不方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