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百钱?”小贩乐道:“生意好的时候没准能赚到,若生意不好时,就连五十个钱都落不下。
”
温柔听了沉吟不语,那小贩见她再无别花,就预备去别桌的客人那里兜揽生意了,谁想刚转身,就听见温柔在身后又问他:“你叫什么名字?常年都在这里卖酒果吗?”
“小的名唤朱贵,常在这一带的酒楼里讨生活,不光卖酒果,有时也卖些点心,客人要是有什么跑腿请人的事儿呢,教给我办也都能成。
”小贩哈着腰笑道:“不是小的夸口,这云州城里没有我不熟的地方,你要是想请谁,只须说个名儿,小的就能给您请来。
”说完,他转了个身又走了。
温柔一向少进酒楼,在京都时,带着小环他们下过两回馆子,觉得跑堂的上菜也还算斯文,都是两三盘端着上来的,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此刻有点楞眼,看着那跑堂的将身上摞的菜盘一一端到客人桌上,空着手儿入了厨下,才转过脸来问叶昱道:“这酒楼里的跑堂,都要会杂耍吗?”
“杂耍?”叶昱撑不住摇头笑道:“没这回事,方才这位恐怕是在酒楼里做了多年,才练出这身本事,寻常的跑堂,可没有这份能耐。
”
这还差不多,要不跑堂都成了技术活了。
温柔闻言点了点头,就垂眼去研究那道麻腐jī皮了。
麻腐这东西现代也有,她从前吃过麻腐海参,只是这夹jī皮的倒是头一回吃到,觉得味道还算不错,芝麻酱的香味也较浓郁。
叶昱跟着夹了块腰子,尝了尝味儿道:“我从前跟着爹爹下过不少馆子,听说有些讲究吃喝的客人,入门喜欢先看跑堂的行事,就能辨得出酒楼是不是新开的。
”
“那咱们到时还要去别家酒楼里挖两个跑堂的人?”温柔停住了筷子。
叶昱摇摇头道:“只要卖的菜色味道好,这倒是没什么关系的,不过若有人想宴客,多半会挑开张时日久些的地方。
”
温柔边听边默默将这事记载了心理,随即焌糟的酒儿端上来了,替他们各斟了一杯,叶昱照例给了她几文烫酒钱。
此外还有唱小曲的女子,自顾自立到了他们桌旁,连唱了两只曲子,他们不好意思白听的,自然又要撂下十几文钱的打赏。
等得一会,温柔点的另四个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