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济南除掉夏雨荷一切踪迹,让真假格格案一时陷入迷局的,是珍妃;
当初在大杂院放了一把火,抹去了小燕子的过去,也是珍妃——当然,更重要的一点,是大杂院中原有一个孕妇,怀的是男胎,跟珍妃刚好预产期接近。
也就是说,如八爷所猜,珍妃只生了十格格,那个儿子,是杀了母亲之后抢来的。
最后,最让弘旺难以置信的是,珍妃布置了这么多,竟然动用的并不是家中的力量;而是,她自己在民间招募的一批人,银钱也是通过高利贷和黑市收入结转的。
也就是说,咱们这位皇妃娘娘,不仅偷天换日、杀人放火,还豢养杀手、私放印钱……娘的,这是吃了豹子胆吗?
“她这胆子比当初夺嫡的叔叔伯伯们还大啊……不对,她这分明是大伯二伯四伯阿玛九叔十四叔的结合啊!这女人难道想做武则天吗……”弘旺浑浑噩噩地晃了晃脑袋,果断拍案而起,“这事我可不能做主,四伯啊,您自己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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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哥所正发生一桩非礼勿视的“雪案”。
全身扑簌扑簌飘雪花的四爷紧紧拽着狐狸正太的毛尾巴,顶着一张苦大仇深的面瘫脸再次表明立场:“不准去找她。
”
“放手啊,老四,冻死了!”狐狸正太扒着四爷攥得紧紧的铁爪子,嗷呜嗷呜地冒泪泡儿,两只耳朵可怜兮兮地蜷着,毛绒绒的大尾巴则被冻得哆哆嗦嗦,毛毛彻底炸开。
鹦鹉君恰是时候地欢乐地大唱:“坏东西,你是个坏东西;坏东西,你是个坏东西”
“你混蛋!”狐狸正太泪眼汪汪地控诉着,“你这个混蛋就知道欺负我!”
四爷狠狠瞪着他:“最近分明是你在欺负我。
”
“我哪有欺负你!”狐狸正太含着满眼的水汽瞪回去,又可怜又可爱,“我不就是跟你的爱妾聊聊天吗?怎么,舍不得了?”
四爷爆发了,全身的寒气又浓重了一圈:“你跟她聊的话题是什么?”
话题当然是你的绿帽子……狐狸正太哆嗦了几下耳朵,难得心虚了,抿抿嘴唇,低头小声嘀嘀咕咕:“我就是好奇嘛,无论怎么问,她都不肯告诉我,到底是哪个男人胆大包天敢打你的女人的主意……”
四爷捏尾巴的手不着痕迹地抖了一下,冰砖脸也诡异地动了动:“如果是这个,我告诉你,二哥……只要是女人,跟他没关系的是少数,还有一次是十四,一次是十七,还有一次——不对,还有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