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十二阿哥的床铺都是有宫女随时整理的,八爷您这么玩儿,除了用自己的风度来刷四爷的温度,还能有什么效果呢?
四爷却没有继续降温,而是看准八爷一口啃掉半块糕点的时机,忽然开口:“四叔说,狐狸的因果很复杂!”
八爷果然一口噎住,青着一张胖脸眼泪汪汪地挠四爷袍子:求水,求解释!
四爷淡定地端水喂狐狸,一边喂一边漫不经心地解释:“四叔说的是和狐狸。
”
“噗——”一束水花从狐狸鼻子里喷出来,悲剧的八狐狸还没解决噎着的问题,就又被呛到了,痛苦地蜷着尾巴吐水吐渣滓,狐狸眼睛染上了一层雾气:“老四,你个混蛋!!!”
四爷在他挠上来之前忽然放开茶杯,上好的景德镇官窑瓷器的重量立刻完全落在狐狸两只肥肥的爪子里,八爷反射性地直起后腿前爪用力接,结果就是重心不稳,胖狐狸带茶杯,一起在被子上打了三个滚儿,胖狐狸鼻子磕杯子后脑勺磕床铺,最终抱着茶杯四脚朝天,满眼冒愤怒的小鸟,还沾了满毛毛的云片糕渣滓,成了一只稀罕的异种雪花狐狸。
四爷的面瘫脸快绷不住了,捏紧的拳头也不断颤抖: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胤禩逗起来这么好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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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狐狸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认四爷怎么戳怎么揉,灰色的绒毛团子都缩着,一动不动。
这个时候就显示了脂肪厚的好处了,四爷捏捏尾巴,狐狸尾巴卷起盖耳朵,省得他的贱手过来揪;戳屁股,不敢戳得太狠怕狐狸真毛了,所以也没用;狗狗生气的时候抚肚皮是最佳的安慰方式,可是前提是八狐狸肯翻过来给他揉!
四爷不得不认输:“好了,胤禩,出来。
”
灰毛团子装死ing,爷不睬你,爷讨厌你!
四爷叹气:“和珅跟福康安的事,四叔也讳莫如深,似乎里面有些玄机。
”
灰毛团子傲娇ing,那只白狐狸的玄机关爷什么事,毛不同,不相为谋!
四爷皱眉说重点:“还有一件事,京城里很快又会再多一个‘沧海遗珠’,看来,让弘旺认你做儿子不是不可行。
”
灰毛团子炸毛ing,一爪子挠上四爷的胳膊,嗷呜嗷呜:“你儿子的风流韵事关我儿子什么事?”
四爷摸摸狐狸终于探出来的脑袋:“不是弘历的,是费全保的——就是那个萧雨凤。
”
灰毛团子乐疯ing,抱着尾巴滚来滚去大笑不已:“老四,你的粘杆处是干什么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