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家小十可是自己的宝贝弟弟,圣祖康熙爷贵妃之子,在皇子中论出生只低于太子二哥一人,你个愚蠢的女人竟然想拿他做自己出墙扒灰的垫脚石?
粘杆处谨遵命令,暗暗吐槽:果然是亲兄弟,这几个没一个是“善良仁慈”的货,人不犯我,我看心情犯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以十倍回敬人!
正在这时,捂着肩膀的十爷忽然过来,用那只没受伤的手呵呵抓着头:“哎,九哥,你干嘛呢?”
“你怎么出来了?我不是跟你说好好卧床休养吗?”九爷几乎是光速窜了过去,拎着耳朵咬牙切齿地教训,“是不是以为我不是你九哥了就不听我的话了?”
“哪里哪里,九哥我就是闷了……”十爷疼得嗷嗷叫,却一点儿也不敢反抗。
“回去养伤去,听到没有!”
“是,是,九哥别揪了,疼!哎呦……”
粘杆处人顶着泰山崩于眼前而不改其色的面瘫脸,再次吐槽:果然,不对劲的不止我家四爷和那只胖乎乎的跟耗子似的,据说芯子是廉亲王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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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杆处表示:必须维持面瘫的碉堡压力很大啊,要是笑出来四爷会让我们变成炸碉堡的啊!)
九爷的大政方针得到了粘杆处的完全贯彻落实,这天,绝望的纪天虹捏着一包药粉,抿着嘴唇,颤抖着把那倾注了自己全部希望的白色药粉倒进了云飞的茶碗里。
展云飞的痛苦只能借酒消愁,他喝得醉醺醺地回来,口里不断念着“映华、雨凤……”
纪天虹闪着一双温柔的眼睛,轻轻端上了茶碗,紧张地看他喝完,心里不断念叨:“云飞,我爱你,我不想失去你,你只要把我当成你的小影子就好……”
药铺里,萧雨娟摇着萧雨凤的肩膀,眼睛里几乎冒火:“你清醒清醒吧,那是展云飞啊,是展家的人!他接近我们有什么目的?他想把我们全家都害死吗?你疯了吗,你怎么能爱上那样的人?”
萧雨凤捂着耳朵,痛苦地不停摇头:“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你醒醒吧,那个展云飞没准是看中了你的美貌,想骗色呢!”
“不,不会的,慕白不会做这种事的,我不相信……”
……
床铺上虚弱的萧淑涵听着两个女儿激烈地争吵,再看看怀里重伤未醒、气若游丝的小女儿,忽然觉得好茫然,鸣远死了,自己的天塌了一半,一家人无家可归,流落街头,吃了上顿儿没下顿……好不容易遇到个好心的“苏慕白”,竟然还是害死丈夫的凶手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