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拽住先生,不能留在这儿。
平日我出府都要至少一个侍卫跟着,今天和邵先生出来的突然,也没叫人跟。
我出事儿是小,邵先生真出点什么事儿那就大发了。
我不知道现在外头到底有多紧张,但是王爷和苍术都先后跟我说过出门儿要小心。
听人劝吃饱饭,宁可惹先生不高兴也不能不听王爷的话。
邵先生低下头一笑拉住我的手:“不用这么谨慎,我不是穿着官服呢吗?再说,刚才咱们溜达的时候我看见昆布一直坠在后头,难为他那么高大个人缩肩弯腰的好像个虾一样。
”
昆布……又是昆布!记得我试图逃跑那次就是他盯梢儿来着,还到处乱窜引我注意。
也幸亏他暗地的提醒,否则那次要是真跑了肯定会被王爷捉回来……到时候还不剥我一层皮?
“那我就放心了,咱们进去歇歇吧。
”苍术说过昆布的功夫极好,这光天化日的,应该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儿。
来到雅座儿果然伙计给上的糕点小吃都非常精致。
四下看了看,布置得颇有外国沙龙的味道。
客人不多,零星的分散着。
其中几个年轻书生正潇洒自如的高谈阔论,传来阵阵笑声到是活泼了这里的气氛。
先生询问我是如何跟邓春秋学习的,又都学到了什么。
我捡老杂毛的经典语录夸张的讲出来,引得先生连连失笑:“你们这一老一小也堪称绝世无双的活宝了。
我听说邓春秋在宫里时做派极其严厉,更有风传不知多少冤魂葬在他的手里。
可今天听你一说到觉得这老人可爱又可敬,只他那一句‘事上以敬,事下以宽’点出多少做奴才的真理。
”
点头称是,“我也一直把这句话记在心里。
他能说出这话可见那风传必然是假,肯定是嫉恨他的人瞎编的。
”
如此聊了有一盏热茶的时间,巴豆却突然来了。
眉开眼笑的跟邵先生请了安,豆子眼冲我一立:“果然好事儿都是忘了我的,还说是好兄弟!”说着掐了我一把,自己添上凳子坐下。
估计是昆布见不方便跟进来,就回去找来巴豆。
也好,如果真出什么事儿的话,巴豆牙尖嘴利吵架一个顶仨也算是个大帮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