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
记仇的小男人!不管他,还有半个院子没巡,赶紧弄完了好交差。
多希望现在能守着火炉吃西瓜啊……
唔,暖暖的房间里咬一口西瓜,又甜又凉水分足,关键是那个清香味,比乱七八糟的熏香都爽利。
脖颈里没抖落出去的雪慢慢化了,湿漉漉的冷。
加快脚步,最后几乎是小跑,X的,王府干嘛要盖这么大!
“甘草哥,你脸真红。
”白薯伸手探了一下,“怎么弄的?”
“没事,我去巡夜,太冷了跑回来的。
”又探头看了看屋里,“没出什么岔子吧?”
“没有。
”白薯不放心的在我旁边晃来晃去,“要不你去厨房暖和暖和?这边我和山药盯着就行。
刚才邵先生还问起你来着,你休息一下就赶紧过来吧。
也快该放烟花了。
”
厨房?好主意。
匆匆赶过去,管事大叔正招待厨房的人喝酒吃菜,见了我都站起来。
有拿着酒杯来灌的,有问我要不要吃点菜的。
干爹从人群里把我揪了出去,仔细打量:“病了?”又拿起我的腕子号了号脉。
“没有,跑了几步而已。
我就是过来暖和一会,过会儿还得去前头。
该放花了,人都得散出去看着,别把哪儿引着了火。
”
干爹没理我,又仔细的诊过一回才放开我的手腕:“我煮点姜汤给你,先去炉子边坐会儿。
”
这一坐下我才觉得腰疼腿疼哪儿都疼,也是,这段日子我很少一站就站这么长时间了。
炉子很热,烤得舒服极了,不一会干爹就端来姜汤,浓的让我怀疑他切了一斤姜丝在里头。
“辣死了!”伸手就要找水喝,干爹一把抓住我,往我嘴里塞了块海棠蜜饯。
“含着,一会就好。
你身体单薄,刚才冻着了,激一激把寒发出来就好了。
”
说着干脆在我旁边坐下,他要脱衣裳给我盖,撕巴半天才没让他脱下来。
开玩笑,哪儿就这么娇气了?
其他人看我们俩低声说笑也就没过来捣乱。
曾经那个逼着我吃生肥肉的大头李自从□爹知道了之后,没过一阵子就消失了。
据山药说是□爹一顿臭揍然后回了总管撵出去的。
这个人是自作孽,我没提过这场旧账,是他自己看我后来升迁气不过臭得瑟来着。
祸从口出一点都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