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的醒来把门一道道打开,耻笑了一下自己杯弓蛇影,而且王爷要真想进来锁多少也无济于事。
打开院门时却是茯苓倚着门框站在那,看样子等了有一会儿了。
让进来,他有点局促,我有点尴尬,终于还是他先捶了我一拳,“上什么锁啊你!夜里想偷着过来跟你说说话结果吃了闭门羹,你得赔我!”
只这一句话,绷紧的弦就松了下来,傻笑着满口应他:“好好,想吃什么随便,我请客。
”
茯苓小下巴一翘:“算了吧,我以后还指着你混呢。
怎么才一宿没见眼睛都肿了?要不我请你吃烧饼压压惊?”
“去去,压个毛!”
他噗哧一下乐了,用胳膊肘捅捅我:“铁杵磨成针,嗯?亏你想得出。
”
“快别提了。
”
“我也不想提,现在也没功夫跟你细说,反正你记着,我觉得王爷是要文火慢炖,一年两年不会拿你怎么着。
以后再有了好的美的,没准这事就能太太平平的过去。
”
文火慢炖?当我是肘子啊!“怎么说?”
茯苓撇撇嘴,“能怎么着?先养着呗。
这么瘦吃着塞牙。
”
我就靠!但是能闻到真相的味道。
难道……?那我真诚的乞求老天爷让我一辈子都长不起来,永远当个矬子也认了。
有了茯苓开头,我给自己罩在脸上的“伪坚强,伪淡定”壳子也就摘下去了。
不容白薯和山药跟我打太极,心里的烦躁全表现给他们看,果然这两个小子不用多说三句话,全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这种时候身边能多一个能说心里话的人比捡着十两银子还痛快。
可是除了他们仨,别人的眼光和指指点点还是得受着。
我头一次带着兴高采烈的状态去邓春秋那,这老不死的当奴才已经成了精,反正瞒也瞒不住,不如跟他那儿拿主意。
最好他再碎嘴一点转告王妃和皇后真相,不是甘草去勾搭的,是王爷变态了。
老杂毛裹着大氅坐在摇椅里听,我吐沫横飞的说。
说到一半他就乐了,一如既往的嘎嘎怪笑,等我说完了,他一时没理会,琢磨了一会又笑了一场才慢条斯理的问我:“你现在想怎么着?”
“当然是想躲,能叫王爷断了念想更好。
”
“嘁,我就知道你想不出什么好的。
礼亲王是什么人?除了他自己,谁能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