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知错了。
以后奴才定当有一说一,绝不隐藏自己的心思和小算计。
您叫奴才往东绝不往西,您让奴才上刀山背黑锅都没有问题。
”
“这本就是你应该做的不是吗?看来以前你对我隐瞒了不少东西啊。
”王爷悠闲的负手而立,低垂的眼睛显得狭长而精明。
看的出,他挺喜欢这种视角。
“是是,所以奴才说知错了。
您放心,以后奴才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您看,这样是不是就不用对奴才‘感兴趣’了?”
王爷灿然一笑:“晚了。
”
果然被茯苓说中了。
在王爷没有挑明的时候,我还可以装个傻,现在连回转的余地都没有了。
至于王爷为什么会看上我,这种狗血的问题干脆想都不想,对解决目前的状况一点帮助都没有。
茯苓似乎还想跟我说点什么,拍拍他的肩膀制止,兄弟啊,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冲他微笑,“经办处还不少事等着去办。
”何止是经办处?我试着表现出轻松的神态带着白薯出了院子。
走到半路吩咐下去几件琐碎差事把人支开,这个时候我不希望任何人在跟前。
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间,在衣柜的最底层搬出存钱的小箱子。
里头有一张对折的银票,还有一些散碎银钱。
这里的每一小块银子都是我一文一文积攒起来的铜钱兑换的,将近九年的存款不过区区十七两零六十五文。
突然有点后悔,如果平日里再节俭一点的话,如果少去厨房买点糕点的话,如果……烦躁的挠挠头,没有那么多如果了。
往好处想想,其他和我一样的小厮凭每月五百文钱的工资,又有几个能积攒下这些钱的呢?(1两白银=1贯钱=1000文)
再打开那张银票,王府的玉兰纹章下是金光闪闪的一百两面额。
这个就是替王爷挡一刀的赏赐。
幸亏有这个,我的腰杆硬了不少。
是的,我计划跑路了。
甚至我还有点沾沾自喜自己能在非常短的时间里做出这个相对比较有前途的孤注一掷的决定。
一百一十七两零六十五文钱,如果顺利的话零头做路费,一百两在某个不知名的偏远小村,应该可以买下一间小房,几亩田产。
也许还有余钱雇佣一两个人来帮农种地,毕竟农活我是一窍不通。
在我那未来的小院子里还可以种些蔬菜,躲个十来年,一切都会越来越好,没准还能娶到个小媳妇……
当然,前提是我赌王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