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东面色稍霁:“免了。
”
“不能免不能免,”我继续笑,争取笑成一朵向日葵:“该做的必须做。
比如,这个小子随口乱喷,咱们就得给他长点记性,免得以后再犯还得给您找麻烦。
”
冲那个跪着的招招手:“来来,你过来。
”
那少年好像看到了猛兽一样,一个劲儿的摇头。
我靠的,我笑的很难看吗?“过来!”
柳东上前一步,“你要干嘛?”
“给这个小子一点教训,让他记住以后话不能乱说。
然后咱们今天的事就算过去了,全当没发生,怎么样?”
柳东怒目圆睁:“你敢!”
“我不敢,而且我也犯不上跟一个小厮计较。
但是我们王府敢!堂堂礼亲王府被个奴才羞辱诋毁,我到要看看谁敢拦着我收拾这小子!”我也瞪回去,而且咬着牙齿笑。
邓春秋说我这样笑的时候显得特别阴险。
“柳管事,孰轻孰重,您心里好好想想。
”
就这样和柳东绷着块儿较着劲的对瞪了两分钟之后,他终于想通了。
真是乖孩子……
我再次冲那个少年招手:“来来,好小子,跪好了,抽自己十个嘴巴。
每抽一下说一句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
长脸少年哭丧着脸跪了下去。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
“PIA~”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
“PIA~”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
“PIA~”
……
等打完了,少年的脸蛋也红了。
在心底偷偷得意了一小下,“白薯,去给柳管事搬把椅子过来。
”狗腿的冲柳东一笑:“您也歇歇?”
本以为柳东会拂袖而去,谁想到他竟然真的坐了下来,而且直眉瞪眼的看着我。
我看小说上写练剑的人能练出剑气来,也听说过气功大师能隔山打个牛什么的,但是我觉得他们跟现在坐我对面的这位柳大管事比都稍逊一筹,人家正拿我练着“以眼杀人”呢。
歪头瞄一瞄屋里,白薯像个滑溜溜的水獭一样钻来钻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忙活招呼人,可是如果你留神他那骨碌骨碌转的眼睛和像兔子一样立着的耳朵就不难推测他到底在干嘛。
等到王爷们终于出来之后,白薯刺溜一下爬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