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王爷走出书房,我偷偷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小甘草,今天的月色很不错呢。
”
“是。
”不错个屁啊,跟个香蕉一样,呕……香蕉,不要想吃的!我警告自己。
“你脖子上贴个膏药干嘛?”王爷突然回头冲我笑,很邪恶的样子。
“呃……奴才,睡落枕了。
”|
“是吗?地方还真巧。
”王爷伸手捅了捅,和苍术的动作如出一辙。
我试图用憨笑把这个话题掩盖住,但是发现这种“嘿嘿嘿”的笑引起了我那纠结中的胃的震动,不嘿嘿还好,一嘿嘿从嗓子眼一路扭曲到了肠子,赶紧猛咽口水。
“怎么了?晚饭没吃饱吗?”王爷微微低下头仔细看我。
“奴才没,没事。
”在与胃的第一局战斗中,险胜。
深深的吸气,缓缓的吐出,夜露中有青草味,还有一股淡淡的松香。
对了,这里是王爷的书房附近,周围有不少高大的松柏。
抬头望去,漫天星斗。
我记得地理老师曾经说过“飞马当空,银河斜挂”是秋季星空的象征,可惜我不是什么好学生,在满天闪烁着的星斗间辨识不出哪一个是飞马座。
古代的夜空纯净的一片深蓝,即使是我这么缺乏浪漫细胞的人都不由得有些痴迷了。
“在看什么?”
王爷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等我惊觉时又被他从后揽住我胸口的胳膊吓傻了。
王爷的胳膊很健壮。
这是我挣扎未果之后的结论,而且试图挣脱的行为似乎让这条胳膊搂的更紧了。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王爷热乎乎的气息就在耳边,我的胃选择在这个时候开始第二轮进攻……
“我有很久没仔细观星了。
小时候特别喜欢听太傅讲星宿的故事,可惜太傅是个很严肃的人只肯在课余偶尔讲上一点。
那些传奇的故事让我非常着迷,经常夜晚偷偷爬起来看着窗外,可惜宫墙高耸,总是看不全。
”
耳廓痒痒的,被很柔软的东西一碰一碰的。
我的胃派出了酸水先锋官……
“后来我终于出宫自立王府,却再没有时间好好欣赏。
小甘草,你听,有虫鸣。
”
虫鸣?我现在憋的只剩下耳鸣了。
“王爷,奴才有点难受,请您放开可以吗?”
“不放,这样我很舒服。
”王爷恶作剧的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