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你还会跟人动手?”王爷开心的笑着瞧我,“说说,快说说你怎么揍他来着。
”瞧瞧他这三八样儿!
“也没揍,就是把他捆起来吓唬他,要塞个胡萝卜给他的屁股尝尝。
”
王爷仰头大笑惹得众人都看过来,王妃离得最近询问了几句,王爷凑到她耳边小声嘀咕了一番,于是王妃用扇子遮了脸,肩膀一抖一抖的。
我不习惯离王爷太近,趁着热闹退了两步,等想退第三步的时候王爷一拽我的腰带又给我拽了回去,还瞪了我一眼。
这下反到离他更近,干脆闷头剥螃蟹,叫白薯拿来个小碟子,剥好了摆上递过去。
“别剥了,我也不大爱吃这个。
一下剥这么多,手指头疼了没有?”
“奴才没事。
”
“那你把这盘子给二夫人送过去。
”
二夫人听是王爷叫送过来的,得意的挺了挺胸脯,依然是人比花娇。
远远的看见福贵叔冲我招手,席上正好也没什么事,偷偷溜过去,福贵叔塞给我一大块热乎乎的甜米糕,“今天这席面上也没什么你爱吃的,主子赏几口螃蟹也不盯劲儿,快吃了吧,要不回头又胃疼。
”
听着席上的人都欢声笑语的,好像是又再拿敏夫人手下一个老家来的小丫头的口音开玩笑。
大口塞着米糕,又香又甜,绵绵软软的。
“真好吃。
”
山药也溜了过来,端着一大杯白开水:“甘草哥,喝些润润。
”
自从邓春秋开始教我品茶,我就对各色茶水都敬谢不敏,一天到晚的喝,各种味道,各种浓度的茶几乎摧毁了我的味觉。
按着他的说法:“你的任务就是认得茶,分得出好坏档次。
要不就你也只配喝白开水。
”
吃饱喝足。
席上王爷正叫少爷们吟诗作赋,这些东西我一没兴趣,二来也不大懂,干脆缩在旮旯里的一张墩子上歇歇脚。
山药看我一直揉着腿,赶紧过来帮我捶,“你别张罗我了,自己找点吃的去。
多拿一点把白薯的份子也带出来,我看今天王爷挺高兴,只怕要闹的晚上去了。
”
山药“哎”了一声屁颠屁颠跑了。
他刚走苍术就挤了过来,“王爷刚才摸你嘴干嘛?”
邓春秋教了好多的东西,唯独没教我怎么对付直肠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