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每隔三天就去他那里一次的事实,逐渐融入了我的生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邓春秋教我的东西也逐渐融入了我的行为和习惯。
那个老东西的话不能全听,得学着把那些难听的去掉,尽量取其精华。
这样的日子一晃就过去了一个多月,老杂毛到是没再跟我动过手,我很欣慰……
夏天即将过去,天气逐渐凉爽起来。
伺候在犀香苑的廊下,看着院子里的花草在风中轻轻摇曳,闻着丝丝缕缕的植物清香,觉得全身就这样放松下来。
屋里有少爷们朗朗的读书声,还有先生的声音。
听着听着,在这般祥和宁静的气氛中我非常飘逸的睡着了,醒来时发现竟然是睡在先生的屋里。
一骨碌爬起来,头晕目眩的。
起的有点急了。
“昨天晚上没睡好么?”先生微笑的看着我,手中的毛笔悬停在纸上。
“呃……”我能告诉您是因为王爷和紫苏太激烈了吗?“奴才该死。
”
邵先生摇摇头,轻叹一声继续低头写字:“怎么个该死法?累的直接倒在地上睡着了就该死吗?我不清楚王府里的一个奴才到底需要干多少活儿,但是你最近又瘦了一些。
我想……以后我这边你就不用跑了,让山药伺候着就行。
”
“不不,先生您千万别这么说。
这几天的事比较多,全扎在一起了,以后绝对不会了。
”
邵先生放下笔抬起头很认真的看着我:“甘草,你愿不愿意跟着我?”
“奴才……不明白您的意思。
”
“我一直很好奇,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也许你自己都没注意,有时候你的谈吐实在是不像一个奴才。
我留意过你的眼睛,很多我和王爷说的话你都懂,而且还有自己的想法,对不对?”
一头雾水,完全猜不透先生到底要说什么,只能打马虎眼,“奴才偷听过一两年私塾……”
邵先生笑着摇了摇手:“你六岁进府,四五岁的孩子能懂多少?就算偷听也不过就是些三字经弟子规,为什么我和王爷讨论淮河治水的时候你特别兴奋?”
因为我想起了三峡工程……
“还有一次王爷得了个西洋钟,大家都摆弄不明白,就你知道那个上劲儿的钥匙该插/在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