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稍动一下手,她的指甲就又深入几分,眉峰向上一挑,视线滑到拢高的被单,他淡讽道:“知道吗?你现在就像个母夜叉。
”
屈有男羞赧别开眼,脚丫子恨恨的再用点力,娇声警告:“你放手我就放。
”
他躺倒朝天吐气,“要是我放不开呢?”
“不放开”和“放不开”不仅仅是字序排列的细微差别,而是质的巨大偏差,屈有男脚下一打滑,长腿倏地越过他,等于把他夹住了。
“说清楚,不许躲躲闪闪,刚刚你那句话什么意思?”她莫名的紧张,质问的语气中不难听出些些的轻颤。
许恪侧过头与她面对面,另一只活动自如的手沿在她柔美的腰线轻划,抿着唇不语,屈有男耐不住这样的挑逗,缩肩膀提身子,进而不禁咬牙切齿:“许、恪!你正经点行不行?”
“我上半辈子正经得可以立碑立传,歌功颂德了。
”
屈有男差点扑过去掐死他,思辨能力怎么那么滴水不漏、无懈可击啊?不行,哪怕他是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今天她也一定要攻下。
“OK,我换个方式问你,你说你心里一直只有我,那你为什么要向我姐求婚?”
许恪想是被问住了,淡漠的睇着她,久久没有回答,屈有男跟他比耐性,指甲像刀一样锉着他,却歪打正着的触到了他的敏感点,浑身泛起战栗,防备的心墙皲裂破开蛛网状的缝隙,他叹息一声,反手握住她的皓腕拉高,搁在俏臀上的掌一按,她的温软立刻压上了他的热硬,在她乍起的震惊抽息中,一头埋入峰峦中央,闷闷的招认:“逼你回国呗……”
他邪恶的抵着她腿心羞怯的小点,时而用力的顶,时而用力的蹭,嘴唇贴着高耸的雪峰发泄不满的又咬又吮,屈有男撑着他的肩头,忍不住声声嘤咛:“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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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恪混淆视听的功力的确技高一筹,纵使屈有男还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但被他这等暗示性极强的准云雨姿势一来一往的搅合,气血奔腾,神志不清,可怜兮兮的在他手里化成了一滩春水。
“笃笃~~”门扉响了两声,外面的乔桦瓮声瓮气的说:“董事长,午餐我拿来了,放在门口……”
两个在病床上耳鬓厮磨、打得火热的人均是一僵,许恪枕着她的柔肩频频吐纳,浓郁的男性香麝混着强烈的情欲味道让病房里充斥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和无限旖旎。
屈有男窘迫的推他一把,翻身钻到被子里,真要命,他们居然……上帝,她憋着气,抖着手赶紧扣好衣裤,捂住热得能煎蛋的脸,懊恼得张开嘴无声的尖叫!
许恪郁闷的先走进浴室,整理妥当后,才施施然打开门,看着地上放着的白色纸袋,愤恨的想,算你小子还长了个心眼没闯进来……
回到房中,他把纸袋往活动餐桌上一放,瞥着依然藏着被子底下,弓成一团的某人说:“你想憋死自己啊,起来,吃饭。
”
屈有男呜咽了两句,他没听清,掀开被子问:“你说什么?”
“大混蛋,你怎么不去死啊!”
他盯着她红透了的耳根,还有经过他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