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抓紧时间搬出来,找一间离主卧最远的客房住下,她明白这么做的下场无外乎又跟他大吵一架罢了,根本撼动不了他一意孤行的决定。
或许真的很多此一举,掩耳盗铃自己骗自己而没有什么实质意义,屈有男悲哀的自我安慰,至少要让某人认识到她心里不愿向恶势力低头的想法,就像时尚界有流行趋势发表会和汽车制造业者生产概念车的道理一样。
屈有男立身主卧一片凄凉,她纯洁的处子时代便终结于斯,想不到相隔不到12小时她又回来这里了,叫她情何以堪?
收起涣散的神智,她不敢看那张大床一眼,猫着腰到处搜寻她的行李箱,房间上下整整洁洁、一尘不染,根据她对湘姨的了解,估计她的东西应该被她拿出来摆好了……果不其然,乳白色的梳妆台上放满了瓶瓶罐罐,全是她的化妆品和保养品。
接着进到浴室一看,她的洗漱用品摆上了洗手台,口杯里插了两把牙刷,两只刷头还亲密的挨在一起,旁边是一瓶女士洁面摩丝和一瓶男士刮胡水,屈有男拍拍额头,拜托,湘姨还真当他们是夫妻啊?
她嫌恶的抓起一把刮胡刀,瞪眼,老天,这都是些什么跟什么!?她气咻咻的把属于自己的物品拨到怀里抱着,冲到卧房打开化妆台的抽屉找到收纳袋,一股脑的丢进去,再将台面上的东西一扫而空。
“我的箱子呢?”她自言自语,拎着收纳袋一路寻入衣帽间,不是拉开衣架的防尘帘看,就是拉开落地柜子的门看,终于在一个高柜的最上方发现了她的红色旅行箱,她拖来矮凳垫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有一定自身重量的箱子拽下来,为此她差点扑倒在地。
抹了抹脸上沁出的汗水,她难掩喜悦的打开箱子,开始收被湘姨挂在衣帽间另一边的衣服,幸亏她带回国的衣服并不多,不像许恪那边整个一男装仓库似的。
湘姨做事非常仔细,衣物均分门别类的放置,拉开一个抽屉,里面几乎放的都是她的内衣裤,屈有男忽然起了邪念,相应的她身后对着的抽屉不会是放许恪内衣裤的地方吧?
“屈有男!你想点正经的好不好!?”她拍打双颊,拍走骤起的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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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屈有男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许恪走了进来,“你在干嘛?”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她一跳,她惊慌失措的往前一趴,两手弱弱的盖住其实压根盖不住什么的大箱子,回头望去,只见他脱去了外套,解开了衬衣,露出一大片黝黑结实的胸膛,抬高手正在解袖口,表情冷淡,目光如炬。
“我……我在收拾……”
“湘姨不都收拾过了?”他取下钻石袖扣,放进房间中央一排玻璃矮柜的绒面小方格里。
屈有男拨开头发,直起腰杆,干脆跟他老实交代:“我打算搬去客房睡。
”
许恪挂好外套,接着脱下衬衣也挂好,“何必呢?过几天又得搬回来,搬来搬去你不嫌麻烦?”
精壮的背肌随着他的动作流畅的起伏,皮肤光滑而有质感,散发着力与美的男性魅力,屈有男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