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鑫不动声色地看着微微敞开一丝缝隙的房门,似笑非笑地瞟向脸色铁青的周兴天,“看来就算你想做,也做不了什么。
而且,有这样的妻子,你恐怕……做再多都是无用功。
”最后一句说得很轻,但他能保证,周兴天能听见。
后者重重地跺了跺脚,叹了口气:“可不是?”他知道傅鑫说做也做不了是指什么,他老婆就像上辈子欠了儿子似的,怎么可能舍得把他送出去吃苦?
“少爷你……”周兴天坐了会儿,想找个轻松的话题,可这时房门再次恭敬地被敲响。
他看了眼紧锁眉头的傅鑫,自觉开门。
后者进来是三个人高马壮的男人,里屋的房门也于同时被狠狠关上,傅鑫都听见锁门声了。
那三人进屋,带头的立刻恭敬地弯腰走到傅鑫身前,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递上,“我们不知道得罪的是傅少的人,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傅鑫没开口,只是用指尖抚摸着茶杯,冷哼声。
那三人立马吓得腿软了,想着杨少如此在意这么个人……
立刻带头那人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小的们该死!小的们该死!”后面两个也跟着扇,一声比一声狠。
如此一来反倒里屋的房门稍稍打开了一条缝隙。
傅鑫坐了会儿,数着已经到二十,敲敲桌面。
那三人两个脸颊都肿了,可依旧恭敬的低垂着头。
“想着我傅少从香港出来,谁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傅鑫的话,冷得都能掉出冰渣子。
“怎么敢?怎么敢?!”那人吓得腿都软了,立马跪下,“小子瞎了狗眼,才没认出傅少!今后,今后绝对不敢了!还请傅少放了我们一条生路!”
傅鑫从口袋里抽出包烟,点上。
带头的立刻机灵地跪爬过来,替他点上。
“留下东西,滚吧。
”吸了口烟,慢慢吐出。
带头那人以为要自己留下手,犹豫了许久。
立刻起身,把手贴着桌面放好,从后腰掏出一把匕首,抬手就要剁。
却被傅鑫一杯温烫的茶泼了个脸,不解抬头,却见那少爷厌弃的目光,“傅少?”
“操!我看不是狗眼,还有猪脑袋!我让你留下东西!是欠条!你.他.妈.的以为是什么?!滚,别弄脏了这!”砸了杯子,呵斥道。
带头那人固然被泼了水,可心却放下了。
暗暗松了口气,依旧恭敬的弯腰鞠躬,再次把欠条推前,倒退着离开。
等关上房门后,里屋的房门忽然被打开,一个四十多岁,体型较宽的女子兴奋地跑出,拿起桌上那张被水浸泡过的欠条,看了看,随即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