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大臣们都是成了精的老狐狸,一看他这倒霉催的样子,就知道跟着他混没前途,不管闻景铄怎么拉拢,他们都只是笑笑,并不应下。
闻玉书在皇宫的生活就有滋有味得多了,天天早上从仇晗远身边醒来,红着脸让他把身下的手拿走,上午去御书房跟皇叔练字,如果仇晗远两厂有事没跟来,摄政王就要抱着他把他欺负一通,下午便雷打不动去摘星楼,看国师茶颜茶语。
今日九千岁便没跟着来,小皇帝昨个才被权阉欺负的直哭,现下又要被皇叔欺负了。
御书房的香炉飘散着淡淡白烟,乌色桌案上的茶已经凉了,摄政王却在享用着别的。
明黄绣着龙纹的衣服敞开,一大片的雪白胸膛露出,粉乳头微微挺立,暴露在空气中,一只筋骨分明的麦色大手捏住了白皙胸膛上一点柔软,弄得乳头在指缝间凸起,身子颤栗了一下。
“呜,皇……皇叔。
”
小皇帝御书房艰难抬着屁股吞吐皇叔的孽根
闻玉书敞着腿坐在皇叔的身上,亵裤已经脱掉了,露出两条光溜溜的细白的腿,曲起来分开,他身后就是放奏折的桌案,也有个支撑的地方,身上明黄龙袍凌乱,胸前正被一只手摸弄。
他难以忍受地抿了下唇,也没能控制住到嘴边的呻吟。
顺着嫩白的腿根向上看,还红着的洞早就被摄政王的手指弄得湿淋,如今那只手不轻不重地抓揉胸膛的软肉,下面没了人管,微微收缩的小孔便流淌出透明的汁液,弄在那玄色织金的蟒袍上。
相比于他浑身的色气,让人心跳不已的活色生香,摄政王衣冠楚楚的穿着自己亲王的服饰,轻倚在宽大的龙椅中,垂着眼皮瞧手中的奏章,看上去稳如泰山,让闻玉书就看了一阵热流涌向小腹,湿漉的红洞缩了缩,流出更多液体。
他这段时间养出了点肉,但身段看着还是单薄的,胸膛白皙的嫩豆腐一样,皇叔的手又大又有力,乳头夹在两指中间随着动作慢慢充血起来,蹂躏的少年本就青涩不大的小胸脯泛起一层薄红,他一副羞耻的模样,呜呜地哭着:
“胸膛好……好疼,皇叔别……别摸了。
”
闻鸣霄终于舍得把视线从奏章上移开,一双黑眸平静地从上看到下,注视着那白皙两腿间早已挺立的粉阳具,唇角勾出几分笑:
“圣上疼得把本王衣裳都弄湿了。
”
屁股下一片水渍,湿哒哒的都泛着凉意,小皇帝被他一句话羞得脸蛋通红,被夹在手指中的乳头又疼又痒,受不住的小声哀求:
“要……要传膳了,不要弄了,宫人会,发现的。
”
龙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一身雪白痕迹斑驳着红印子,敞开腿坐在他腿上露出后穴,在搭配着抽抽搭搭的委屈哭声,让闻鸣霄心头火热,把那本压根没看进去一个字的奏章扔到桌上,扶着闻玉书的脖颈,把他搂到怀里来,抬头和他接了一个吻,另一只胳膊勒着他的腰,用下身缓慢的蹭。
唇舌交融出黏腻的水声,扶在后颈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这只手怕是在第一次闻鸣霄走错寝宫时想过拧断他的脖子,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