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爷身边,伺候他穿衣用膳,审问审问犯人,抄家……臣哪比得过王爷,王爷这些年砍下的头颅怕是都能堆成山了,自然是得心应手的。
”
他脸上带着笑,说起话来却阴阳怪气。
方才闻玉书一听仇晗远来了就躲着自己,闻鸣霄现下见了他也很不悦,他对小皇帝有些上心,不准备再让仇晗远碰,就算玉势也不行。
“本王看仇公公胆子倒是大的很,什么都敢往圣上身上放,还望仇公公以后管好自己的手。
”
仇晗远脸上虚情假意的笑也消失了:“王爷怎么知道我在万岁身上放了什么?你做什么了?”
他上前一步,一手猛地按在桌子上,上半身微微前倾,阴测测地咬着牙:
“你碰他了?”
闻鸣霄面上没半分惧色,淡定地抬了抬眼皮,故意戳他伤疤:“仇公公没了那东西,就别总想着情爱之事,免得难受。
”
仇晗远要是一条毒蛇,现在鳞片就要炸起来了,被这奸夫气得头晕脑胀,怪声怪气地笑了一声:“……臣能不能叫万岁舒服,不妨王爷亲自问问?毕竟前些天王爷被大雪困在军营里回不来,还是臣亲自伺候的,万岁可对臣可满意极了。
”
这下闻鸣霄的脸也青了,茶杯啪地一放,也不知道是说他未净身,还是说他欺负小皇帝:
“仇晗远,你好大胆子!”
“臣不止胆子大,那处怕是也比王爷大多了,叫万岁欲仙欲死。
”仇晗远皮笑肉不笑。
闻鸣霄反唇相讥:“是么,方才我和圣上云雨时没感受到半分不同,怕只是聊胜于无吧。
”
“你们刚才还做了?!”仇晗远气了个倒仰,扯出一抹讽刺的笑:“哈,巧了,我也没察觉到任何不对之处,想来王爷也就平平!”
二人对视的目光中炸开噼里啪啦的火花,火药味浓郁,突然齐齐扭头,看向顺着墙根一点一点挪到门口的闻玉书,愤怒地异口同声。
“圣上/万岁,想去哪!”
闻玉书整个人都抖了一下,怂了吧唧地看看这个,瞧瞧那个,憋了半天:
“朕出去透……透透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