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他什么都不做,只静静看着,看了一个星期才有动作。
那天仇晗远不在闻玉书身边伺候,想来又是带着鹰犬去杀哪个大臣了,闻玉书慢吞吞地来到御书房,闻鸣霄已经坐在龙椅上看奏章了。
朝堂上的事不用他管,他也要装个样子,上朝,来御书房,当一个听话懂事的吉祥物。
“皇叔。
”
闻玉书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低眉顺眼的给龙椅上的闻鸣霄问好,就准备坐到软榻去了。
男人却合上奏章,抬眸在屋内的宫女太监们身上扫过,淡声吩咐:“都下去吧。
”
他在宫人们心中是妥妥的煞星,杀人不眨眼的阎王,和他共处一间房内,宫人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听到此言,连忙行礼:
“是。
”
他们一个接一个地退下,最后一个小太监临走时,还低着头,将门关严了。
摄政王一副有事要和他说的模样,闻玉书也不好坐回去了,就站在殿中央,略有些迷茫地看着男人,温吞的不知道等下会发生什么。
“皇叔,可有,何事?”
虽然是亲叔侄,但闻鸣霄和闻玉书从相貌上来看,几乎没什么相似的地方。
小皇帝还没张开就很漂亮,眉眼柔柔和和的,一身明黄色的龙袍规规矩矩穿在身上,只有交领处的脖颈雪白一片,气色也调养的也越来越好,怎么看都是一副让人想要欺负的模样。
摄政王便是高大的将军了,宽肩窄腰,穿着身黑底织金的四爪蟒袍,英俊的让人移不开眼,眉宇瞧不出丝毫柔软,淡淡的凌厉令人畏惧,唇也是薄的,喉结比闻玉书要突出的多。
一双鹰隼似的眸打量的闻玉书浑身僵硬,不太适应地避开了视线,有些窘意。
“过来。
”他说了两个字。
闻玉书就慢慢挪了过去,站到闻鸣霄旁边,讷讷:“皇叔……”
他离得近了一些,身上的香也近了,闻鸣霄脊背靠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淡淡道。
“坐上来。
”
闻玉书的小脸儿刷地一下就白了,孤苦无依的小白菜似的,见男人不像在逗他的意思,嘴巴动了动,哀求地又叫了句“皇叔”。
“圣上也该看看奏章了,坐上来,方便臣教导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