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瞬间便拧了下眉,认为又是哪个宫女趁着没人爬上了他的床,自荐枕席来了。
他一把握住那人的手腕,触手温热的肌肤滑腻,他磁性的声音压低,透着酒气和冷意:
“什么人?”
他要把那人拽下床去,那人吓得直往里缩,被他不耐地压在身下,哆嗦着喊了声:
“皇……皇叔。
”
闻鸣霄没太听清那俩字,闭眼缓了缓,只能清晰察觉对方在自己身下瑟瑟发抖,万分可怜的,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沉声:
“圣上?你跑到我床上做什么?”
听了醉鬼的恶人先告状的话,小皇帝都要吓哭了,努力隐忍着惧怕:“皇……皇叔喝醉了,走错了路,这是朕……朕的寝宫。
”
他吓得要哭了,摄政王却听的不怎么认真。
侄子比他矮了一个头,单薄的小身子整个被他笼罩在身下,散发着淡淡的,闻着叫人上瘾似的清甜,还在结巴着什么,声音还算好听,至于内容说了些什么,他一个字没听进去,
低头在他脖颈处闻了闻,打断了他。
“抹的什么香膏,怎么这么香?”
人人畏惧的摄政王身上湿漉漉的,敞着衣襟,露出带着伤疤的结实胸膛,压在单薄瘦弱的亲侄子身上,充满磁性的嗓音在黑暗中响起。
小皇帝一边抖,一边哭着说:“没……没抹,皇叔你先,先起来。
”
他哭的叫人心烦意乱,身上又那么香,莫不是被太监诱哄着擦了什么禁药,不敢让他发现?
闻鸣霄便压着他不许他动,摸进了侄子衣服里,引得对方在他手下一颤,嗓音低哑:
“没抹?让我摸摸。
”
他常年领兵打仗,手掌粗糙,小皇帝虽没养尊处优过,这一身皮肉却生的细腻,再加上喝了点酒,摸上去温温热热的,瑟瑟发抖。
掌心下没任何油脂触感,清清爽爽,不像是用了药膏或者药油的,闻鸣霄心中思量,想把手拿出去,突然碰到了个硬硬的凸起
身下的侄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