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婵也没察觉什么,语气温温柔柔,能掐出水:“好,姐姐国内的事忙完了,到时候去看你。
”
一旁的聂明朗听着唇角扯了扯,酸溜溜的评价一句,腻歪。
他们姐弟俩聊了一会儿,闻婵忽然想到什么,警觉的眯起了眼睛:
“聂明朗那王八蛋来没来找你?他好像也出国考察了,是不是又去缠着你了?”
王八蛋淡定地喝一口咖啡。
闻玉书:“……”他咳嗽一声,语气有点低:“没有。
”
他这心虚样闻婵一眼就能看出来,她只以为聂明朗又去缠着弟弟了,磨了磨后槽牙。
“我说他这段时间怎么不发信息,问我缺不缺弟弟了,还以为他要脸了。
”
丈母娘看女婿总是不顺眼的,闻婵看她朋友也不顺眼极了,不管他们之前有多少友情,在聂明朗决定追她弟弟的那一刻,她就和对方有不共戴天之仇,语重心长的和弟弟说了一大堆,总结。
“狗男人花言巧语,不能信。
”
闻玉书瞥了一眼冷着脸的聂明朗,故意和姐姐说:“姐夫挺沉稳的,没对我花言巧语过。
”
“是吗?锯嘴葫芦,更不能要了。
”姐姐痛心疾首:“他私下可不是那样。
”
聂明朗额头上绷出了一点青筋,气都气饱了,放下咖啡杯,合着他说不说话都是错的。
看见男人黑如锅底的脸色,闻玉书没忍住笑出了声,他眼睛弯了弯,努力忍笑,疑惑:
“姐夫这么不好?之前在聂家的时候我还觉得他沉着冷静,多有魅力啊。
”
闻婵关心则乱,忘了他们在聂家是怎么不对付了,心说听弟弟这意思,是对聂明朗有点想法啊。
说起来也是,他们这个年纪的小男生,那个不崇拜年长的阅历丰富的前辈,完了完了白菜要被叼走了,她磨了磨牙,呵呵一声:
“表面人淡如菊,私下烟酒都来,夜店常客,这种男人有什么好的?他还不洗脚。
”
聂明朗暴怒,彻底忍不下去了。
他一把抢过闻玉书的手机,黑如锅底的脸对着屏幕,吓的闻婵“哦呦”一声,往后一捎。
“闻婵!你污蔑谁不洗脚!”
“聂明朗!你怎么在玉书那!”
多年好友隔着大西洋争吵不休,互相揭短。
“你初中的时候调戏了多少小姑娘,需要我说给你弟弟听听?女流氓。
”
“你别胡说,老娘初中的时候只调戏过一个小姑娘!你初中的时候收了多少情书,要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