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闻玉书一手夹着烟,没动,只用眼睛看着他。
聂明朗就明白了对方过来不是听自己的话来上药,是为了别的,果然,他淡淡开口。
“你说是我姐姐让你帮她的忙,和她假结婚应付闻学海的?为什么。
”
死道友不死贫道,聂明朗卖起朋友来十分痛快:“是,我和你姐姐是朋友,正巧那段时间我家里也在催我结婚,就顺便帮她一个忙。
”他只回应了前一部分,后面关键的却停下了。
“把衣服掀开,先擦药。
”
闻玉书没动,和他对视了几秒,才叼着烟,脱掉上衣,转过身去。
赛车手要求控制体重,他个子虽高,身上肌肉却明显,皮肉白的没见过光一样,几个青紫的淤痕落在上面就显眼极了,更添几分野性。
聂明朗把红花油倒在掌心搓热,按在他带着伤痕的后背。
他们刚刚还在拳击台上厮杀,指骨红着,身上的伤都是拜对方所赐,如今其中一个却在夕阳的余晖中给另一个的后背擦起了药,另一个背对着他,时不时抬手吸烟,浓郁的红花油味和烟草味在四周散开,场面竟能品出点和谐。
“老董事长有过遗嘱,你母亲的孩子不管谁留在闻家,在公司任职四五年不出错,就要分一比股份,闻董事长不能阻拦他和前妻生的女儿进公司,让外界的人知道了难免鄙夷,笑话,这几年的手段也被躲了过去,所以只能用女孩这么大了该结婚了,为她好的念头让她相亲。
”
“他给你姐姐找的那些男人都认为妻子该围着他们转,没事插插花喝喝茶,下班了就在门口迎接他们,出去工作就是丢他们脸。
闻董事长想让你姐姐好好在家里相夫教子,自愿放弃股份,你姐姐被烦的没办法,才和我假装结婚。
”
他腰上青了一块,聂明朗给他按了一下,叹气:“疼吗?”
闻玉书姿态散漫地抽着烟,一点也不在意对方的动作,他身上常年有摔伤,这点小伤更没放心上,但体内余韵还没尽退,聂明朗带着药油的大手按在他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