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脸色有些耻辱的难看。
聂明朗刚直起一半身体去床头柜拿药膏,就被闻玉书一脚踹在小腹,疼得吸了口气,被他惹出了火,反手就把他腿压了下去,一把拿过药膏和知道他要挣扎早就准备好的领带。
一个强势,一个不肯服输,他们在柔软的大床上扭打,床头柜被闻玉书一脚踹开,摩擦过地面发出一声刺耳的声响,没过几秒,放在枕头旁边的手机忽然响一声,来了信息。
“猜猜是谁?会不会是你姐姐听见了动静,要过来看看?”
男人低喘着沉沉说了一句,身下的青年动细不可微一顿,他抓住这个停顿的机会,绑住他一双手,一只手抓着手腕压在头顶,另外一只手扒下他的裤子,顶开青年下意识想要合上的两条白皙的腿,对方胸膛起伏着急喘,咬牙。
“变态。
”
聂明朗挤了一点药膏到手指上,摸了摸闻玉书红肿的肉穴,涂抹着滚热的肠壁,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笑着和被他手指插弄的青年说:“玉书冤枉姐夫了,我只是想给你抹点药。
”
手指在肿胀发热的肠壁内转动,微凉的药膏化开,那种刺痛的痒就被缓解了,引得肠道不自觉裹住手指细细砸弄,聂明朗是豪门出身,这双手没做过什么重活,只有写字弄出来的茧子。
但欲纵过度的身体最受不的刺激,聂明朗压在他身上,用手指沾着药膏在被操红的菊穴里抹,没一会儿就察觉到了湿润水液,这处本来就被他操软了,他刚刚一插进去就能察觉到滚烫的湿意,和对方闲聊似的低声:
“玉书明天准备开哪辆车?”
闻玉书音色发抖,略带讽刺:“怎么,姐夫舍不得了?哪辆最贵,我开哪辆。
”
“舍得,你怎砸我都舍得。
”
聂明朗笑了一声,他刚才挤了一大坨的药膏,用手指送到了他身体里面,肠道内过于黏腻的感受让闻玉书情不自禁低收缩起穴口,层层迭迭的嫩肉蠕动,穴口忽然品出了对方手指上一点坚硬的东西,他身体一寸寸僵硬,那是一枚戒指。
闻玉书明显懵了一下,脸色说不出的精彩,尴尬,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