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疯狗一看他这样皮瞬间一紧,灰溜溜追上去,扯扯他衣服,拉拉他的手,被他无情拍开。
武上将在后面看着他们的背影,表情扭曲了一瞬,生出一种家长带熊孩子的幻视感。
不过这三个高危实验体的确是只知道杀杀杀的神经病,性子阴晴不定,警卫都不敢拦着他们,他们暗中观察了几天,庆幸的是这三个神经病的脖子上还有一道无形的项圈,链子被闻博士扯在手中。
负四层。
电梯“叮”地一响,一个三十多岁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憋着怒气出来,在办公室踢翻了椅子。
其他人吓了一跳,有人不满意刚要问他发什么疯,被旁边的同事拉住,对他摇了摇头。
办公室内陷入了沉默。
钱妙竹随后走进了办公室,办公室内才有了一小阵骚动。
“钱博士,上面怎么说?真的要放弃我们的研究项目?”一个中年男人没那么好的耐心,忍不住问了一句。
钱妙竹的脸色不太好,被众人的目光注视着,许久,“嗯”了一声:“他们认为闻玉书说的没错,谁也不知道感染者的前额叶和杏仁核的变异究竟是什么,风险太高,考虑放弃实验。
”
实验室内立马一片哗然,有的科学家沉默的思考,有的焦急地争论了起来。
“那我们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吗?”
“感染者已经能开口说话了,这不就代表我们的研究方向是对的,他们体内的病毒已经在减少了?为什么说放弃就放弃。
”
钱妙竹心里也急,暗暗下定决心要用自己所有积分兑换下一步的药剂配方,让感染者尽快恢复理智,呼出一口气,安抚他们:“大家别急,我会继续和基地谈,绝对不会放弃任何同胞,总有一天我们能研究出让感染的亲人朋友清醒的药剂。
”
声音春风细雨一般让躁动渐渐平静,众人放下心,心里说不出的感叹和崇拜,在他们印象里钱博士一直都是这么善良。
最开始踹椅子的男人也平静下来,和钱妙竹说了一声,出了实验室,到其中一个单独的隔离室看脸上腐烂的快让他都认不出来了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