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警卫,跟闻玉书汇报呈安异能还可以用的事。
闻玉书垂眸听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嗯”了一声,表示自己会查一查到底哪出了问题。
呈安身上都是血,脸上也是,他被张济和另一个警卫压着,抬头看向闻玉书,歪了一下头:
“这些蠢货一次都没分出来过我和哥哥,博士,你认得出来我们?”
被称作蠢货的众警卫面露屈辱,但呈安说得没错,他和呈念太像了,甚至某些时候动作都同步,他们只能用衣服来区分这对双生子。
闻玉书没搭理他,病恹恹地垂着眼皮,没什么精神:“给他拿一套干净的衣服,好脏。
”
呈安没得到回答,走的时候还执拗地盯着他,那边模样安静的呈念也被带下去换衣服了。
等他们换完衣服,便被警卫带到实验室的病床上,用约束精神病人的束缚带捆起来。
闻玉书把一个钛合金手提箱放在床头,接过梁可递给他的压脉带,戴着医用手套的手冰凉凉地捏了捏呈念胳膊上血管的位置,赵杨和梁可屏住了呼吸,生怕闻玉书不小心碰到对方的血。
闻玉书平静地将针头扎进去。
接近暗红的血液流淌进试管。
他相继给双生子抽了血,又补了一针自己带来的药物,才让赵杨和梁可把他们送回培养器。
然后走到最后一个病床。
因为双子惹出来的风波,折腾得整个研究所提心吊胆,这次检查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阎景明也被人从四层带了回来,他被捆绑在一张病床上,英俊深邃的面容被止咬器遮挡住一大半,身高腿长地几乎占满整张床,饱满的胸肌随着呼吸起伏,衣服贴在身上隐约可见腹肌的痕迹,露出来的胳膊肌肉线条隆起,手腕上镣铐陈旧血渍和划痕交错,浑身都散发着压迫力。
和男人一比,闻博士更显得身娇肉贵,还散发着香味,冷冷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