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情动了,那物在裤子中硬的发疼,想听听这牙尖嘴利的人能说些什么,松开了捂着他嘴的手。
闻玉书即使被他以这种姿势压在床上也依旧平静,他叹息了一声,语气温润柔和:
“戚将军,您最好还是别动闻某的为好。
”
戚韵笑了一声,颇为感兴趣地询问:
“哦?闻大人当如何?”
闻玉书垂眸,轻轻道:“您碰了我,那闻某拼尽一切,也要与您不死不休。
”
一只大手突然用力捏住了闻玉书的下颌,戚韵缓缓低下身,在他耳边笑了笑,低声呢喃:
“牙尖嘴利……我等着你和我不死不休!”
几件青色衣裳被扔了下去,上面压着一件黑色锦袍,闻大人而立之年,哪里想到会被人看光身体,颀长清瘦的身体轻轻颤着,他不会大喊大叫,见无法避免,便闭上了眼,不听不看一般,可戚韵身上的热到不正常的温度还是霸道地传了过来。
戚韵手大的很,单手轻松握着他一双手腕压在他头顶,他似乎不太克制得住自己了,低头在他修长颈上咬了一口,炙热的呼吸和疼痛让闻玉书身体颤了颤,他喉咙里溢出一声闷笑:
“闻大人身上好凉……”
那湿湿热热的东西滑过腿心,留下一道黏腻液体,顶在后面那处,跃跃欲试地往上撞了一下,闻玉书实在受不住睁开了眼,他头一次这么愤怒,在他身下挣扎。
“戚韵!放开我!!”
溪平侯下得药太烈了,几乎将戚韵的理智烧毁,他呼吸急促的很,哑着嗓子低沉的问他。
“怎么不叫我小侯爷了?”
他一头长发被发冠束成高马尾,随着低下身的动作散下来些,身上不知道有着多少新新旧旧的伤痕,怕是数也数不过来了,就这么赤裸裸的亮着,散发着霸道的野性,叫嚣着征服。
身下人皮肉里散发出的淡淡檀香叫戚韵心神荡漾,那处快要憋坏了一样又疼又紫,见他咬紧牙关不说话,就缓缓往里顶着,哑声说:
“军中有不少契兄弟,听营中将士谈起过,这处也能弄,弄得好能叫下面的欲仙欲死,本将军自己是没尝试过的,要是弄疼了闻大人,还请您多担待……”
铺着锦缎的罗汉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