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财大气粗的说:“这次印刷的报纸不收钱,从我的账上走。
”
他知道他那个废物爹不会善罢甘休,早考虑周全了,提醒:“先登报,看那边怎么说,他要是敢发报泼脏水,就找几个名人讽刺他天天和别人去歌舞厅,冷落明媒正娶的妻子。
“哦对了,那老东西还吃软饭,欠着我小娘的钱还没还呢,书局里是不是有几个经常拖延交稿的作者?告诉他们谁讽刺的让我舒服了,那老东西吐出钱了,小爷就不让人拿绳子去他们门口上吊,逼他们交稿了。
”
富态的男人笑的弥勒佛似的,心里直冒冷汗的心想,巡小爷,这到底谁是您亲爹呀,不过这话他可不敢问,十分熟练的应下:
“小的明白。
”
一大堆人呜呜泱泱的来,又呜呜泱泱的走了,这下屋里就剩下了贺家叔侄和他们辛辛苦苦挖来的墙角。
闹了一个早上,闻玉书眉眼有些疲惫,他坐不住的轻声问:
“我的丫鬟去哪里了?小乖带来了吗?”
“带来了,忘不了它。
”
贺巡姿态随意地坐在他旁边,拉过他一只手,又摸又捏可稀罕了:“那丑东西在后院玩儿呢,丫鬟好像跑去给小娘收拾休息的房间了。
”
贺雪风给他倒了一杯茶,轻飘飘道:“不用收拾,嫂子以后和我睡一间。
”
他看着闻玉书有些白的脸色,蹙眉:“是不是饿了?早膳都没用几口,我叫人做着吃食来。
”
闻玉书摇了摇头:“不了,没什么胃口。
”
“我怎么觉着小娘瘦了呢?这几日用得也少了,总说没什么胃口。
”贺巡皱着眉,一只手松松捏了捏他的手腕,量着尺寸。
闻玉书任由他摆弄着自己的手,叹了口气:“睡得不太好吧,早上没什么精神。
”
“……”
叔侄俩闻言有些心虚,以为是自己这些天太不知节制了,下定决心禁欲一段时间。
贺雪风说:“后面的事交给我处理,不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