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的模样,轻声劝道:“大爷,这么多燕窝,可要从别省调了,银钱也要贵上几倍。
不然就都降成翅子席吧。
”
老太太又不乐意了,她就等着寿宴的时候在为了贺雪风来的那些官员面长长脸,这岂不是让她没了脸面,不悦道:“不成。
”
旁边的贺承嗣也觉得不成,这样太丢脸了,皱着眉一言不发。
贺巡让他们吵的头疼,恹恹地耷拉着眼皮子:“分席嫌不民主,不平等,降级嫌没面子,真难伺候。
”
贺承嗣和老太太没想到这混世魔王这么没礼数,一个个大动肝火,贺承嗣脸色严厉的说:
“目无尊长,有你说话的份吗?!”
贺雪风慢了一步,听到这儿顿时笑了:“不是刚才还说人人平等,怎么还拿长辈压上人了。
寿宴就快到了,小嫂子也都安排妥当了,你们不满意,嘴巴一动,就让人家忙前忙后改这个改哪个。
大哥,老太太,这不太好吧。
”
季凡柔听得脸瞬间红了,想说什么,又闭上了。
贺承嗣和贺老太太也是一副脸色发青的模样。
贺老太太捂着胸口,哎呦哎呦地骂不孝子,显然被他气的够呛。
这顿饭最后也没吃进去,贺老太太一手捂着胸口,手指颤抖着指向门口让贺雪风滚。
贺雪风十分干脆的起身,整理一下军装袖口,慢悠悠地出了门。
季凡柔跑去安慰快背过气的老太太,闻玉见状书没在屋里呆着,也出去了。
贺巡刚准备走,就被他脸色发黑的亲爹拦住,没能跟上去。
闻玉书刚出了丫鬟的视线,就被一只戴着皮手套的手拉入了长廊拐角,猝不及防,他被按在了冰冷的墙面,那只手隔着皮手套捏着他的下颌,身穿浅褐色军装的男人站在他面前,一双黑漆漆地眼睛盯着他唇角的伤,似笑非笑的呢喃着:
“嫂子忘记我说过什么了?”冰冷的皮手套轻轻擦过那破了口的唇,慢悠悠的,透着丝丝寒意:“我说过,别让他碰你。
”
光天化日的,人来人往,只要有人往这面一瞧,就能看见叔嫂俩暧昧的姿势,闻玉书呼吸一下乱了,忍不住想偏过头看看四周有没有人,可却被贺雪风捏住了下颌,动弹不得,他无奈地放弃了这个念头,不解的轻轻低声:
“二爷,你究竟要做什么?”
贺雪风表面上笑吟吟的,黑若寒潭的眸中却品不出半分笑意,心里有着淡淡的不悦:“你说呢?小嫂子,我大哥除了碰了这,还碰那儿了?”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闻玉书抿紧唇,干什么也不说。
贺雪风眼眸半眯:“不说?小嫂子,二爷是个混蛋,别让我在这儿扒了裤子干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