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放开了闻玉书的下巴,压着他腿根往里顶,粗黑在湿软肉穴快速抽插。
“啊!!少……,少爷!!”
保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肚子里火热热的,尖锐的酸胀让他难受,叫着施暴者的称呼,腰肢抽搐着往上顶,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被对方压着腿根侵犯,两条腿都不知道往哪放,在半空晃来晃去,干净白皙的脚趾蜷缩。
“叫什么?不舒服吗?”
肉壁催促射精似的拍打,他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一样,把着闻玉书的腰摆动着腰胯,粗黑肉棒裹着一层淫液砸出沉闷地噗嗤声,闻玉书两腿间菊穴红肿,无力地夹着他的性器,冷淡的脸浮现痛苦,喉咙里溢出含糊的哭音,虽然并不真切,但这一点动静足以让柳持兴奋的头皮都麻了。
“哭了吗?哥哥怎么这么娇气,明明小穴贪吃的很。
”
“啊……,少爷,你,你在做什么……”
他身体猛的一颤,龟头操进结肠了,好酸,在肉体拍打中,断断续续的问,眸中仍然是迷茫的,喝醉了酒的人并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你喝醉了,我在帮你发汗,怎么,哥哥不谢谢我么?”
保镖虽然性子冷人也冷,身体却仿佛冰融化成了水一样鲜嫩多汁,又会咬又会吸,柳持一边呼吸急促地说,一边压着他的腿根,粗黑鸡巴没入闻玉书腿心娇嫩菊穴时的力道一下比一下深,闻玉书被顶的喉咙一哽,脸上泛起病态的潮红,唇瓣哆嗦着喘着两声,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
他一副快要被干死了的模样,哆哆嗦嗦仰起汗湿的颈,喉咙溢出喘息,不停喃喃着不行,不行了,滚烫肉壁却催促射精似的夹着肉棒激烈拍打,结肠口紧紧咬着前端,喷下一股股热流。
柳持瞬间吸了一口气,爽得魂儿都要没了,肉棒被保镖肉壁收缩刺激的快要胀痛的受不了了,青筋突突狂跳,淫水不断从交合处流出,喷湿了一大片床单,他再也忍不住地弯下腰把闻玉书抱到怀里面,狠狠甩起公狗腰往里顶。
啪叽啪叽水声夹杂着青年低哑的引诱:“哥哥不和我说谢谢么?嗯?我可是在帮哥哥呢。
”
硬邦邦的粗黑进的又凶又猛,闻玉书头发湿润,面容病态潮红着,肚子里被一根宛若烙铁似的大鸡巴捅的又酸又涨,他琥珀色眼眸满是泪水,喘息声带了哭腔,湿哒哒的白腿哆嗦着夹住带给他难受的青年,被他侵犯着男穴,最后实在受不住对方一下一下往里顶的凶狠力道,胡乱摇着头,抽搐着喊。
“谢谢……嗯哈,谢谢少爷!”
他常常被西服裤包裹的屁股湿得直滴水,中间青涩的男穴让柳持的大肉棒捅的红肿软烂,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