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持目光流露出一丝惊讶,下面越发硬的发疼,他直了二十多年,头一次知道男人也能流水,感受到夹着手指的温暖肠道,回想着对方杀人时的冷,柳持呼吸急促,浑身血液都要沸腾。
保镖被灌醉了,任由少爷为所欲为了都不知道,他舌头被对方吸吮的发烫,口水流下冷淡潮红的侧脸,后面未经人事的洞也淌着水。
柳持吮吸了一下才离开闻玉书的嘴唇,一双桃花眼看着面色潮红,微微喘息的闻玉书,散漫地舔了一下唇,哼笑一声:
“姐姐刚刚还冷冰冰的,怎么化成水了……”
他打开闻玉书的腿,扶着自己的粗黑狰狞的肉棒抵在穴眼上,一下一下的摩擦,穴口被弄得张开小嘴,柔柔顺顺地包裹龟头,那阵阵吸力让柳持的喉结难耐地滚动一下,眸色微沉,不再犹豫性别,一个挺腰“噗嗤”一声全根而入。
“呃啊”
闻玉书被侵犯的身体一颤,他闭着眼睛,皱上了眉,口红已经被吃没了,只剩下一点晕在唇角,从红开叉长裙露出的一条白腿往上抬了一下,又落到柳持臂弯,白皙的足无力垂着。
他在不知不觉中吃进了少爷的肉棒。
柳持也是吸了一口气,没想到他这位面瘫保镖看着冷淡,那处却热的厉害,不是用来欢爱的地儿滚烫地包裹着他的欲望,排斥一般的收缩起来,敏感的龟头更像是被一阵阵蠕动按摩似的,才刚刚进去一下,便爽的柳持头皮发麻。
他两条腿分开,垫在保镖屁股底下,大手握着他腰,硬是把喝醉了酒绵软无力的闻玉书屁股抬起来,腰肢向上弓,挺着一根硕长紫黑狠狠往干净肉粉的穴眼里干砸的啪啪作响,一边把他屁股往鸡巴上拖,龟头凶猛地捅进最深处。
“啊……不,呃啊……”
耻骨紧紧贴着嫩白腿心,那根滚热肉棍毫不留情地捅开一重重防线,连直肠口都被硬顶开,这个姿势进的太深,龟头肆意碾压青涩的嫩肉,闻玉书痉挛的白肚皮隐隐凸起一个硬块,身经百战都经不起这样,何况经验不多的保镖。
他只有肩膀四周是贴在床上的,其余全部悬空,柳持一双大手隔着红裙掐着他劲瘦的腰肢,伤身体剧烈晃动,肚子里像被一根烧红的烙铁捅似的酸胀,可怜兮兮地分泌汁水,被粗黑鸡巴细细密密冲撞从菊穴飞溅出来,他小肚子痉挛,陌生的酸胀让被少爷灌醉了酒的保镖冷淡脸颊潮红,纤长睫毛也有些湿了,喉咙里不断溢出低喘,两条腿没什么力气,落在被子上的脚掌乱动。
“不,不要……”
柳持心里着了一团火,一边干,一边看着那醉的神志不清,甚至不知道自己正在被效忠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