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爽,而女上的姿势也让大jiba每次都入得很深,徐音儿几乎每一次起落的动作都夹得谈钧的大jiba爽得浑身发麻。
谈钧忍不住快速的开始挺动起了劲腰,每一次徐音儿要坐下来,他就挺起劲腰举着大jiba去接,回回都正好接住,让自己的大jiba捅到最深处。
“好舒服,女儿的小bi好会夹,要把爸爸的大jiba都夹断在小嫩bi里了,爸爸要用女儿最喜欢的大jiba捅烂女儿的嫩bi,让女儿再也没有办法晃着嫩bi去勾引别的男人,女儿的嫩bi只能被爸爸niao,好舒服,好爽,放松点,爸爸要被夹she了,爸爸还没有爽够……”
徐音儿没有力气了,她双手撑在谈钧的腹肌上大张着嘴不住的喘息着:“太深了,爸爸的大jiba太深了,回回都捅进zigong,会把音儿的zigong捅坏的……啊啊啊好舒服……saobi被爸爸的大jiba摩擦得好舒服……啊啊啊……”
谈钧爽眼睛都红了,抱着徐音儿的屁股劲腰摆得越来越快,回回都重重的捅,睾丸打在徐音儿娇嫩的xue口“啪啪”声不断。
这样yin靡的声音几乎重复了几百上千次,终于在谈钧的一声狂吼中再次结束。
谈钧浓郁又灼热的阳jing再次疯狂灌入徐音儿早就被灌得满满的zigong中,而徐音儿也在gaochao中脱力的倒下,趴在了谈钧强壮的怀抱里。
徐音儿已经喊得声音都沙哑了,如今是一点多余的力气也都没有了,但身强体壮的谈钧却还是不满足。
他翻身起来,将徐音儿摆成了跪在床上的姿势,举着再次变得坚硬的大jiba捅进了xue内。
他拍打这徐音儿的屁股:“女儿骑了爸爸的大马,现在爸爸也要开始骑女儿的小马了……”
说着谈钧便用这种原始犬交的方式举着湿濡濡的大jiba又疯狂抽cha了起来。
这一整夜徐音儿都在被那根紫红色的欲棍niao弄,被玩得欲生欲死,从爽到昏睡,又从昏睡中被爽醒,好不容易睡着,迷迷糊糊却还是能看到有个男人汗如雨下的趴在自己身上拼命的蛮gan。
徐音儿都数不清这一夜谈钧到底she了多少次,更数不清自己到底gaochao了多少次,最后她彻彻底底失去意识的时候,小xue里的那根可怕的大jiba还在不停的抽cha着。
房内战况激烈。
房门外,谈谦正一边抽烟,一边撸着自己高高举起的jiba。
他全身衣服都穿得好好的,只是拉开了裤子拉链将自己的jiba露了出来,疯狂撸动。
房间里的动静热闹了多久,他便在这撸了多久,一夜过去,地板上不但撒满了jing斑,更撒满了烟头。
在房内动静终于消失的时候,已经到了早上七八点了。
谈谦没将自己还没有she出来的大jiba放回裤裆里,而是转身就用万能房卡打开了房间门,他挺着kua下巨物直接走了进去,发现床上的男女已经沉沉的睡去。
他们酣畅淋漓的做了一整夜的爱,怕是再大的动静都吵不醒他们。
谈谦走到了床边,看着床上赤身luo体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