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地跨上马背,一拉缰绳,“走。
”
承祚骑着高大的黑马,飞驰而出,承佑承安也忙跟着上马,紧随其后。
承祚骑着这黑马跑了两圈,这黑马果然脚力惊人,跑得飞快,承祚更加欢喜,“好马儿。
”
承佑也松了口气,“这马儿看着倒颇通人性。
”
承祚正笑呢,这黑马脚下踩到一颗小石子,嘶鸣一声,却又突然发起脾气来,两只前腿高高扬起,要把背上的承祚给甩下去。
“承祚!”承佑一惊,忙催马赶过来。
承祚两手紧紧拉住缰绳,试图安抚马儿,但黑马却十分狂躁,左右挣扎起来,背上的承祚也随之左摇右摆,根本稳不住身形。
承安离得近,很快赶到承祚身边,承祚眼看着已经抓不住缰绳,就要从马上跌落,一旦跌下来,以这黑马此刻狂躁的情形,踩在他身上,恐怕骨折都是轻的。
承安脑子里又回想起秋雁在他耳边说的话,要为他阿娘复仇,要除掉他的对手,要登上皇位。
他甚至不必做什么,只要他动作稍慢一些,救护不及,二哥自己便会跌下马。
承安略一闪念间,只听得承祚一声惊呼,眼看着就要从马上跌落,承安还是下意识伸出手,一把拉住他,将他拉到自己马上。
“承祚!”承佑也赶过来,惊魂未定,“怎么样?没伤着吧?”
“没事。
”承祚自己也吓了一跳,但他向来心宽,一脱险便忘了刚才危险,笑起来,“多亏了承安。
”
“承安。
”承祚揽着承安肩膀,“多亏了你,不然二哥的小命可能难保了。
”
“你还笑。
”承佑板着脸,锤他一下,“方才太危险了。
”
“就是,二哥你实在该小心些。
”承安也道,心中为自己刚刚的那一闪念感到惭愧,无论当年之事如何,就算二哥是皇后的孩子,可是二哥也是他的哥哥,他们是兄弟,亲兄弟,不是吗?
承安心中原本装着当年之事,如今又为自己一瞬间生出的害人之心而感到懊恼惭愧,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沉郁。
“怎么了?”
薛巧鸾见他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台阶上,月光在他身后照出一片阴影,薛巧鸾在他旁边坐下,“什么事不开心?”
“阿娘。
”承安的鼻子一时有些发酸,“阿娘,你能给我讲讲我的身世吗?”
薛巧鸾柳眉一拧,“你是我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