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贵妃禀报。
”
“你胡说!”冯槐气得要上去厮打她,“分明是你,是你把这东西埋在那里的!是你设计害我!”
杨泠又咳嗽起来,脸色苍白。
不必贵妃开口,已经有宫人上前把冯槐摁住,贵妃拿起一个小木人,前后翻转看了看,又拿起一柄团扇,“冯婕妤,这团扇可是你的?”
冯槐不解如何突然问到团扇,但还是回答,“是。
”
是她出门时带着的,方才混乱中掉落在地,却被贵妃的宫人捡回来了。
贵妃看着团扇上一句小诗,“拂墙花影动,甲申年丙寅月,这是你题的吗?”
冯槐愣了一下,“是。
”她得意于自己的一手簪花小楷,故而她的团扇都是自己题的字。
贵妃把木人和团扇一并扔到她脚下,“你自己看。
”
冯槐颤抖着手捡起来一看,只见木人上的字迹竟然和她团扇上的字迹十分相近,但因为木人上的字迹是雕刻上去的,所以更多几分凌乱。
冯槐只觉有口难言,“不是,不是我,是她模仿我的字迹!”
“贵妃,贵妃。
”冯槐跪着爬到贵妃脚下,拉着她的裙摆,“王宝林!王若瑶。
”
冯槐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王若瑶她也知道此事,贵妃可以传她来问!”
贵妃轻轻点了点头,很快便有人将王宝林传来。
“贵妃。
”王宝林行了礼,看这架势,心中惴惴。
“王宝林。
”贵妃面带几分倦色,“你今日夜里在何处?”
“今日夜里?”王若瑶想了想,“我一直在自己宫中,并未出去。
”
“王若瑶!”冯槐瞪大眼睛,“你胡说什么!分明是你告诉我杨泠贱人行巫蛊之术的消息,你与我同去,你说你脚崴了,让我先行的!”
王若瑶似被吓到了一般向后退了两步,白着脸儿,“婕妤您说什么?我不知道。
”
王若瑶咬紧牙关,一切只作不知。
看这架势,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分明是这杨泠设了个套儿,冯婕妤已经被套住了,恐怕洗不清了,她可不能把自己也搭进去。
若是她把这些事情都说出来,岂不是承认她和此次巫蛊之术也有关系,若是被牵连进去一起受罚呢?她可不愿为了冯槐冒这个险。
“冯婕妤。
”贵妃下了论断,“你在宫中行厌胜之术,祸乱宫闱,念在你是初犯,就罚你禁闭在宫中一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