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是在游手好闲的存在,她和和你走得更近。
”忍足侑士伸了个懒腰:“我顶多知道她有非正式粉丝会,班上没什么人敢主动和她说话。
我也是在图书馆里看到她在读歌德,之后才说上了几句话。
”
“……歌德?她和我一样喜欢莎翁。
”
“不,她喜欢的是浪漫主义。
”
两人凝视对方几秒,忍足摊手:“原来你的insight也有没看到的事。
”
“insight看的是死角。
”
“所以她的死角是米仓这个姓氏。
”忍足忽然明白了迹部一定要来的理由:“明明是看到退团的新闻想和她见个面,却在相亲的时候开了那种玩笑。
”
然后意识到自我意识过剩的存在,并且这刚好给米仓枝夏带去了伤害,所以迹部才着急来找她。
“小景,”忍足意味深长地说道,“你是个好人啊。
”
“哼,轮不到你说。
”即使忍足察觉到了,迹部也不会承认:“在和我见过后离家出走,我不想让这件事传出去造成影响而已。
”
“好,我知道了。
”忍足侑士看着窗外,又打了个哈欠:“哦,秋樱。
”
他们已接近尽头,眼前的农家也就不足二十间。
时间还早,有些烟囱里已升起了烟。
本准备将车开到最前,再往回找。
迹部顺着忍足的视线往外看去,开口道:“停车。
”
桦地没有问原因,即刻停下。
隔着窗户,他们看到一位女性小跑出了樱花道,刚好经过车前。
她脚踩运动鞋,在冬日大衣的衣摆下露出了一截印着麦田的睡裤。
随着她蹦蹦跳跳地往更深处的农家跑去,落在肩头的深色卷发更显凌乱。
女性的两颊像是染上了晨暮,心情看上去不错,面带笑容,未染尘埃的笑。
她的手里拿着什么,但手掌合上了,谁都看不清。
忍足呆住了,甚至取下了眼镜看:“……那是我认识的米仓枝夏?”
穿成这样,住在田里,不是疯了吧。
他看向迹部,却发现他的神情格外严肃,像是若有所思。
“走了。
”迹部不待桦地下车,就自己推开了车门,只留给了忍足一句:“你来不来都行。
”
虽说清晨刚从医院出来就和被绑架似的拽进了车里,一路换了各种交通工具飞速赶来,忍足其实并没有特别在乎米仓枝夏手里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