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吗?二奶奶说不定就喜欢您这样儒雅的呢?若不喜欢为何拼了命都要护着您呢。
她怎么不护那狗熊的命呢?”
闻言,左宗宝摸着自己俊俏的脸,“可是我好像除了脸,真的一无是处。
”
“只要能让自家娘子喜欢,这就够了。
能讨得娘子欢心,也是本事呀。
”
“可我看她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怎么真的笑过……”
正说话,楼下厅堂里几个食客的对话吸引了左宗宝的注意。
“你们瞧那人,明明是一男子,却生得女相,好不水灵啊。
”
“你不知道,那是象姑馆里的小官儿,不水灵如何取悦客人呢?象姑,象姑,就是像姑娘一样。
”
……
左宗宝顺着他们的眼神望过去,就见酒楼外街市上,有露天的花轿抬着一女子,呃不,是男子穿街过巷。
那男子生得女相,举止儒雅中透露着娇柔,看着让人不绝起一身鸡皮疙瘩。
“男人为何打扮成这样?”左宗宝嫌弃道。
“二爷,这就是我前阵子和您提起的,象姑馆里的小官儿。
”
主仆说话时,楼下的客人也接着聊。
“……再水灵也欣赏不来呀,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气魄,成天打扮的花枝招展,成何体统。
反正我是无福消受。
”
“你可别小瞧人家,听说,还有大户人家的女眷前去看那里的小官儿歌舞呢。
”
“真的吗?”
“真的,就我知道的,就有……”
说话声音渐弱,那几人凑在一起交头接耳,不与外人听。
“真有女子会喜欢他们跳舞?”左宗宝不由得小声自语。
顺子似看出他的心思,道:“二爷,要不您去瞧瞧?”
左宗宝一脸嫌弃,“我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可您不想讨二奶奶欢心啦?”
左宗宝又犹豫了,“我想啊,可让我去那种地方,被人知道了还不笑话我。
”
“这是在庆州,又不在梅陵。
就算去了,也没人认得二爷。
”
左宗宝仍是摇头,“不好,不好,万一碰上熟人,就更成笑话了。
”
忽然他眼前一亮,“要不,你去给我请一个来,让他在这儿教我如何?”
“行啊,那小的这就去。
”
“等等,要请就请里边儿的头牌来教。
”
“二爷放心,小的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