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中有人道:“罗域重伤机不可失,失之恐再无机会。
黄大人应该速将此事告知平宁府路总兵,让他速发兵北江镇,擒拿罗域。
”
这话刚出口,武怀安道:“可是,他若只是重伤未死,为何不对我等下手?”
众官员点头。
一官员道:“有可能刺客逃了,亦或是,刺客当场被杀。
他无凭无据,就算知道是谁要杀他,他又岂敢在重伤时,随意对当朝官员动手?”
“这么看来,罗域十之八九,是受了伤的。
”
“是啊。
”
“我看也是。
”
武怀安道:“可万一不是呢?他没受伤。
一旦动起手来,被他反咬一口,再把平宁府夺了,那我们也跟着完了。
”
众人这时看向黄熙。
黄熙捏须想了一会儿,目露精芒,“本官有一办法,可探其到底有没有受伤。
”
***
这天清早,军医匆匆赶入总兵府,由福伯领着进入内院,直入罗域房内。
邬玺梅听见声音从房里出来,就听见罗域与军医说话的声音。
“我今日要外出赴宴,但受伤之事万万不能泄露出去。
你可有办法让我暂时行动不受这伤的限制?”
军医再次检查过罗域的伤情后,为难摇头,“总兵这伤看着虽已结痂,但它毕竟伤在凶险之处,不可大意。
”顿了顿,他看罗域态度坚决,又道:“若是这宴会非去不可,那也只能是将伤口暂时绷紧,就算大人动作稍大些,也不至于使伤口崩裂。
不过,这疼嘛,大人就只能忍着啦。
”
罗域抚住伤口沉思片刻,“好,那就有劳,给我把这伤口绑紧吧。
”
邬玺梅越听越担心,走到门前,又没敢进去。
这两天,罗域对她很冷淡,像是之前的气还没消。
若是以前,她肯定会想尽办法去讨好,去哄他高兴,但是从知道他喜欢自己之后,她好像再也没办法以从前的心态对待他了。
所以,这两日,她没敢靠近,就等着他自己气消了。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直到福伯陪军医出来,经过她时,福伯道:“大人叫你进去。
”
“哦。
”
邬玺梅应了声,忐忑的走了进去。
她见罗域正坐在床上系里衣的腰带,忙上前主动帮忙,“我来吧大人。
”
她默默的从罗域手里拿起衣带给他系上。
罗域没说话,就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动作。
直待她系好衣带,他缓缓起身走到衣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