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宗宝对着镜子,仿佛看到了邬玺玥正弯着唇角,深情凝视自己,嘴角不觉上扬,扬起一抹甜蜜。
“对对对,就是这样。
笑得再甜点儿。
”小官儿站在左宗宝旁边,对着镜中的他道:“爷记住这个笑容,记住这种感觉,即便将来蒙上了双眼,也能笑得如此甜,这便已经学成一半了。
”
……
次日一早,邬玺玥已经恢复了精神。
她起身下地,见左宗宝还在贵妃榻上睡得香,便独自下楼吃饭。
这时在酒楼吃饭的人很少,大多都已出发去了祈寿山祈福去了。
她点了几个菜,就坐在窗口看着外边零星飞舞的雪花,兀自心事。
这时,眼前光线微暗,有人在她对面落座。
她抬眼瞧去,是穆云川。
她嫌弃地朝窗口扭了扭身,“大人若有证据,抓我便是,总这么跟着我,也难怪我那夫君会吃你飞醋。
”
穆云川稍稍沉默,半晌好似自语道:“也……不见得就是飞醋。
”
邬玺玥眼神一滞,转而扯唇轻笑,“大人这是何意?”
“邬娘子何必明知故问呢?”
邬玺玥稍显不悦,“大人一直说民妇是杀手,可知杀手若知大人心意,是会加以利用的。
”
“你承认是封天会的人了?”
“我凭什么要认?民妇只是善意提醒大人,不是什么话都能随便说的。
”
“邬娘子怎知在下不是出自真心?”
“还记得那日,坠马岭上,邬娘子助我于危困,后又在我濒死时喂我服药,救我性命。
邬娘子或许不知,那时我虽重伤,但仍有意识,当山风吹起邬娘子面上的轻纱时,我便已然对娘子动心……”
“民妇不想与轻浮之人同桌。
”不等他说完,邬玺玥起身坐到了别桌。
穆云川却不罢休,跟着坐了过去,“我并非轻浮,只是自坠马岭上一别……”
说到此处,他咬了咬后槽牙,“罢了,还是说正事吧。
”
“邬娘子一直说我没有证据,但你忘了,我是官,你是民,我想抓你可以有千万个理由,然后对你验明正身,到时你是不是封天会的人,就一目了然。
”
“我之所以没这么做,一来是有些私心,二来,我的目的是彻底铲除封天会,而非其中一兵一卒。
据我观察,相比封天会的杀手,你更想以你现在的身份生活。
所以,但凡看出你身份的人,你都会杀了灭口,坠马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