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域落座,拿起勺子舀了些粥,正要送进嘴里时,邬玺梅忽然握住了他的手腕儿,他下意识握拳以抵抗她的力量,心里瞬间的反应是:逼她与我同床,所以她这是要动手了?
正当这时,他发现她原本红润的脸变得青白,就在与她对视的刹那,她一口鲜血喷出,跟着便倒了下去。
“梅儿!梅儿!来人!……”
一切发生的这般迅速,让人措手不及。
他立刻派人去请郎中,命府兵将宅邸包围,另外亲自带人去厨房抓凶。
厨房里的人都是在总兵府做了少说十几年的老人,怎么会有问题?这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的,直到他在橱柜下发现一家丁的尸体,他才明白,是凶手易容混进府里的。
此刻,他已顾不得考虑是谁想杀他,他更在意的是邬玺梅的状况。
处理完厨房的事,再回来时,几个郎中已为邬玺梅看过诊,但结论都不太好,说这毒过于罕见,且毒性极强,无药可救。
罗域请遍了城里名医,一次次待他们看诊,却一次次失望,直到深夜,有一郎中在看诊过后道:“大人,草民学医不精,尚无力能为这位小兄弟解毒,不过,草民倒有一法,可暂时缓解毒性,让它不至夺其性命。
”
这是唯一一次让罗域看到希望的,他憔悴的脸上浮现一丝喜色,“太好了,那请大夫开方吧。
”
“方子已经开好。
”
郎中将方子递过去,旁边福伯接了药方,“我这就去抓药。
”
“稍等。
”郎中叫住他,“我方才看诊时,发现那小兄弟已经无法吞咽,恐怕普通的药方已无用。
所以,我用了十倍药量,以此熬煮为病患沐浴熏蒸,使药物通过此法渗入体内。
”
罗域点头,立刻吩咐福伯,“你速去城中买药,要亲自去办。
”
“是。
”
福伯走后,郎中再叮嘱道:“大人,熏蒸之法起效较慢,故而每日要泡足一个时辰,且水温要以热到使人发汗为佳。
”
“我记下了。
那么郎中可有解毒的办法?”罗域追问。
“这个,怕是要看天意啦。
草民听闻有一神医,其人最善解毒,且以此为好。
故而居无定所,到处游历,专寻难解之毒来解。
若大人能寻到此神医,说不定这小兄弟还能有一线生机。
”
“那郎中可知这位神医名号?”
郎中摇摇头,“草民只知其号称解毒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