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脸色大变。
沉寂了半晌,黄熙才缓上来口气,沉着脸,“好个罗域,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啦。
”
“那罗域手握重兵,府邸内还有亲兵驻守,出行时明卫暗卫随行左右,他自己亦有武在身,就我们手里那点儿人,怎么可能擒得住他?”有人叹道。
“是啊,若要擒之,恐怕唯有他出了这北江镇地界才行。
”
众人沉默,片刻后有人道:“对了,最近坊间胜传,罗域私德有亏,竟有龙阳之好,而且,传说与他相好的就是他身边那个侍从。
若这传言属实,倒不防利用那侍从,在城外布局,以诱罗域。
”
众官员闻言个个亮起了好事的眼睛,不禁交头接耳小声议论。
“竟有此事?”
“我也听说过。
”
“不是真的吧?罗域可不像有那癖好的。
”
“不可能,我听说罗域此前还去过烟雨楼,拿下过那儿的花魁呢。
又怎么可能是虚的呢?”
其中有一官员得意道:“这件事,你们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
“花魁初夜,罗域的确是去过,还给了老鸨一笔银子,将之包下。
不过后来就再没去过。
我那时就觉得奇怪,特意去打听,你们猜怎么着?”
这些男人,平日里一个个道貌岸然,满口仁义,更不屑与夫人们多言半句,但只要沾上这种事,就好事的比他们口中的长舌妇人还厉害。
个个拢耳倾身,催促他接着说。
那官员撇了撇嘴,接着道:“据那花魁柳儿说,当晚她被抱上楼,与罗域饮下一杯酒之后,就不省人事了,再醒来时,床上竟是干净的。
”
“这么说,罗域压根儿没碰过她?”
“那他包下她,目的就是要隐藏她还是处子之身的秘密。
哈,有趣。
”
“如此看来,罗域的确是喜好男风,否则美色当前,怎可能无动于衷?”
嘲讽一番后,有人再次建议黄熙,“大人,若是如此,那侍从我们当真可以利用。
”
黄熙拢眼神徐徐点头。
罗域扛着邬玺梅上了马车,本想分开坐,但邬玺梅这时已经浑身瘫软,往凳子上一放,她就像水一样往下出溜。
罗域就将她置在自己身边,半拥着她瘫软无力的身子,吩咐一声,“回府。
”
路上,罗域先是解开衣裳,查看了一番自己的伤,纱布上渗出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