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长相相同,武功尽失,温柔,且性子好……
他脑海里登时浮现出之前冯旗拿给他的那张邬氏画像,难道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
若是这样,那个人定是真正的邬玺梅,那么她又是谁,她们是何关系?最重要的是,真正的邬玺梅,现在何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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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下了两日的大雪,这日雪停,天气格外晴朗,正午的阳光照进中军帐,正投射在罗域沉睡的脸上。
渐渐的,他醒了。
他坐起身,感觉身体有些发沉,头也昏昏沉沉的。
他低头看了眼,胸前缠着纱布,并不见血渍。
“来人!”他唤了一声,但无人进帐。
中军帐外通常有守兵,这时候怎么没人?
这不正常。
他穿上里衣出帐,刚挑开帐帘,就见邬玺梅迎面而来。
阳光下,她虽穿着家丁的粗布衣裳,可一张俏脸,粉润如玉,吹弹可破。
在看见他时,一双黑亮的眸子弯着好似月牙儿。
她怎么来了?
罗域回避了这些日子,以自我摧残的方式来迫使自己不去想她,但在见到她的这一刹,他好不容易沉寂下来的心又一次悸动,牵扯着他的伤口一阵阵的疼。
邬玺梅走上前,托起手中的饭菜,“大人,小的给您送饭来了。
”
说罢,她不等罗域开口,就托着盘子从他身边掠过,走入营帐。
罗域目光随行,看着她的后背心脏跳得厉害,胸口憋胀越发疼痛。
他放下帐帘,强作镇定的跟着她回到帐中,跟在她身后,“你怎么来了?”
邬玺梅背对着他道:“小的想大人了。
”
闻言,罗域抑制了许久的情绪无法再控制,他几步上前,猛的从后环住她的身体,低头埋入她的颈窝,在她肩颈上种下吻痕。
“大人,别这样……”
邬玺梅在他臂弯中挣扎,罗域却将手臂环的更紧,贴近她的耳朵低语,“不是想我了吗?”
邬玺梅身体忽然间软了下来,不再挣扎。
罗域抬手勾起她的下巴向上掰,在四目相对时,他眼神越发炙热,“想我什么了?”
二人之间暧昧的气息逐渐浓重,在即将控制不住时,邬玺梅的眼神忽然间变了,变得冰冷,她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他曾送她的那把匕首。
寒光闪过他双目,她冷然道:“想你去死!”
话音刚落,那匕首已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