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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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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域这次受的伤是他平生受过最重的一次,因为那一刀扎的位置过于凶险,这还幸亏是他及时闪躲的那一下,才没扎在要害上,但也离心脏不远。

    所以军医拔刀时连大气都不敢喘,额头的汗珠不断往下淌。

     韩庭不时用帕子帮军医擦拭,以免汗水遮了他的视线,自己也不时卷着袖子给自己擦汗,心里默默祷告,希望罗域千万不能有事。

     而此时,那刺客被扒光了衣服反绑着,倒在雪地里挨冻。

    每隔半个时辰,就有人往他身上泼冷水。

     雷珏义急得在帐外来回踱步,摩拳擦掌,这气憋急了,就往刺客身上招呼几脚。

    “你招是不招!” 刺客早已被冻得神志不清,雪花落在他冻紫的唇上已不再融化,他哆嗦着,发出些声音。

     有小卒俯下身去听,半天听不见他说什么。

    雷珏义急了,上来把将小卒扒拉开,亲自趴上去听。

     “是,是,黄,黄……熙。

    ” 刺客终于招了,雷珏义盛怒之下一脚下去,结果了刺客。

     雪夜下,雷珏义捏得拳头咔咔作响。

    “黄熙!这个老匹夫!” *** 深夜里,总兵府里窸窸窣窣,吵醒了邬玺梅。

    她起身推开耳房的小窗,就看见院子外头亮着不少火把,听声音好像是福伯不停催促下人们不知在干什么? 是大人回来了? 邬玺梅心中悸动,她忙穿上外衣出门,朝有光的地方跑去。

     直追到前院,将到回廊的地方,隔着老远,她就听见福伯和韩庭的声音。

     “大人受伤的事万万不能声张。

    ” “韩大人不说,我也知道。

    你放心吧,今晚这些人都是大人心腹。

    ” “那福伯,我就先走了。

    ” …… 大人受伤了? 邬玺梅心头一紧,手心儿顿时渗出汗珠。

     听他们言语之间,大人的伤好像不轻。

    可是,大人身边不是一直有人保护吗?而且他身处军营怎么也会受伤呢? 好不容易熬过一夜,次日天一亮,她便找到福伯,佯装不知道这件事,问,“福伯,大人离府已经有阵子了,他什么时候回来呀?” 福伯看见她就烦,带着气性道:“我怎么知道?我一个下人,哪知道大人的行程如何安排?” 邬玺梅又问,“那我能去军营看看大人吗?顺便给他带些换洗衣物。

    ” “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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