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见不到人,还有些不习惯。
他们有时候见到许池,还会问上几句。
直到这时,许池才发现,原来在村民眼里,他跟凌宇的关系很亲近,至少算是朋友。
对村民的疑问,许池会简短的回答几句,不过答案都是“不太清楚”,“不知道”,“不了解”,然后离开。
许池的生活还是跟往常一样,并没有随着凌宇的离开有任何改变,若说唯一的不同,那就是每日早上起来,院门底下再没有被塞进来的信件。
倒不是说许池每日刻意关注这个,只是某一天他清晨起床,打开房门,发现地面上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才会想起那些连续出现了很久,又骤然不见的信件。
人就是这样,一旦开始习惯某样东西,当那东西消失后,就会变的不习惯。
好在,许池这几年的生活一直在断舍离,症状轻微,很快就适应了。
日子就这样,平平无奇地继续往前走,几天后,村委会的某个人敲开了许池的院门。
骤然见到村里的干部,这人日常又与自己交集不多,许池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那人笑着说:“没事没事,我是来给你送东西的。
”说着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熟悉的信封捏在那人手中,足有好几封。
许池接过去,不必数,他也知道,这信件的数量——是凌宇离开的天数。
凌宇遵守着承诺,一天一封信,没有断过。
当许池意识到自己竟然如此清楚凌宇离开了几天,眉头微微皱起,他薄唇紧抿着,显出几分不悦。
当然,这份不悦,是对着自己。
村干部没有注意到许池细微的情绪变化,笑着说:“这信直接寄到了村部,我看你一直没来取,就给你送来了。
那没事我就先走了。
”
许池收敛心神,道谢后回到了书房。
足足六封信摆在书桌上,数量上看十分可观,其中有几封沉甸甸的,除了信外,显然还有别的东西。
许池坐了片刻,还是忍不住拆开一封,除了厚厚的几页信纸外,还有一沓照片。
照片拍摄的角度,许池一看就认出来是出自凌宇的手笔。
在这封信里,凌宇拍了许池在阳台种的几盆多肉。
闲暇在家,人总是想找点事做,而侍弄花草大概是刻在国人骨子里的东西,许池也不能免俗,他在别墅的阳台养了几盆多肉,离婚搬家的时候,他只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