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梦。
郁凌霜只能以这套说辞来安慰,梦里都是相反的,我现在就在你身边,不会腻了和你的关系,而且我们在谈恋爱,小愿,我们不只是朋友。
尤愿拉住她的手,跟着重复:对啊梦都是相反的。
她把自己的脸贴在郁凌霜的掌心,由着自己的眼泪滴落在上面。
十来分钟后,尤愿吃好早餐,也测好体温。
快三十九度,体温烫人。
郁凌霜喂她吃好药,让她回床上睡一觉。
那你呢?尤愿闪着眼。
我跟辅导员请了假,在你这看书。
郁凌霜停顿了下,我不放心。
不放心什么?我都成年半年了。
不放心你一个人。
郁凌霜看着她的眼睛,把后面的话也补足,也不放心其他人照顾你。
没有耽误你吧?
不会。
尤愿这才点点头:那我上去睡了。
好。
尤愿上了第一阶柜梯,又转过身去看郁凌霜,她愤愤地道:等我病好,我估计也过了生理期,我到时候会好好感谢你的,宝宝。
郁凌霜:
她过去扶着尤愿的腰,把人往上推,失笑一声:都这会儿了,就别说这种话了。
哪种话?尤愿笑眼弯弯,一本正经,我又没说什么。
郁凌霜抚了抚她的脸:那你提生理期做什么?
我到时候才有力气啊,我是说,有力气感谢你。
尤愿故意问,你是不是想错地儿了?
没有。
郁凌霜否认。
一周后的周末,尤愿履行自己的诺言。
她们又在外面住酒店,她几乎是使尽浑身解数,口手并用,不断变换姿势。
到最后几乎郁凌霜在求饶,眼角一片泪,清冷面容上覆着暧昧的红/潮。
她正岔着腿,跪在床上。
一只手撑着床头,一只手盖着自己的眼。
流畅的腰腹线条紧绷。
而尤愿枕着枕头,下巴轻抬。
柔软的舌头轻舔着。
感受到她的震颤。
尤愿抬了抬眼,下达着命令:不许这么快就到。
郁凌霜音色破碎:为、为什么
我在感谢你呀。
尤愿顿了顿,还有,梦里的你太让我生气了,宝宝。
郁凌霜实在没什么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