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双手上伸做了个“胜利”的手势,然后乐颠颠亲自跑过去给她拉开门。
探出头左右看,发现时与穿了个松松垮垮的卫衣倚在门边,懒洋洋像个工作日逃课出门的学生,很映衬他此刻的心境。
他观察时与,时与当然也看江鹤吟,他表情很兴奋,时与歪头,心想这人倒也不是所有地方都麻烦,至少哄起来很快——甚至看这乐呵样,不用哄就能自己调节好心态。
江鹤吟飞快把她拉进来,嘴角压都压不下去,头发丝都透着愉快,他不停地眨眼看向门口、看向时与、又看向窗外,压低声音明示:“出去玩?”
……狗吗?
“疯了?”时与后退一步,“这么几十分钟,你想去哪儿?”
江鹤吟站直:“能去哪儿?”
时与:“……哪儿都不能去。
”
这问得好可笑,她抱臂皱眉,还没开始阴阳怪气,就听到江鹤吟那边轻轻“切”了一声,方才满脸的兴奋转成蔑视。
时与:……?
时与伸手,将他脑袋往地下按。
什么人敢在姜澜的眼皮子底下拉她的亲亲劳动力出去玩,下午的工作当然照常进行,但时与没走,就大大方方坐在门诊角落抠手指玩游戏,患者一批批进来,似乎都对她的存在接受良好,仿佛她是什么房间里的大象似的,没几个人看她,只有零星几个就诊时眼神不断乱瞟,被时与轻飘飘一眼看回来便恨不得当场头也不回的立刻离开。
江鹤吟扭头,时与对他耸肩,样子很无辜。
时间渐晚,她坐在椅子上转了一圈,江鹤吟和患者一问一答,手指敲击键盘“哒哒哒”如同催眠,她又困了,脑机游戏里和苏鸿刚对战到一半就直接投降认输,打了八局,五负两胜一投降,苏鸿那边给她发来长串鄙视的表情,时与呵呵,邀请她直接军区训练场见。
看样子老狗家的二公子脑子还没彻底坏掉,知道今下午不能再来。
时与等得无聊又有点忿忿,毕竟千日做贼容易,千日防贼可烦,她想法逐渐开始走偏,觉得要不干脆就先主动出击去把人打一顿,免得显得自己像期待他降临身边似的。
正构思作案手法,江鹤吟伸手在她眼前晃了两下,被她用手指弹开,他直起腰站在她身边,提醒道:“下班。
”
“晚上有活动吗?”虽然觉得希望不大,但江鹤吟仍旧有点期待,他在家该是很受宠的,撒娇手法熟练,小臂搭在椅背上,离时与很近,“晚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