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与松手,江鹤吟从她身后绕出来,坐到她身边又对她呲牙,时与投降,老实帮他顺刚刚被她揉出来的一团鸡窝。
他身上还是很香,打扮得复杂又整齐,高高的领子叠起一层又一层的装饰,像个小铠甲,也像礼物外面麻烦的包装盒——包得这么严实明明应该闻不到多少味道才对。
时与觉得这都是标记的错,ao在一起就会这样,自己只能不自觉的越来越喜欢他,竟然都发展成……呃,这叫什么?幻嗅症?
她凑近江鹤吟的耳朵,鼻尖蹭到一缕银丝一样冰凉的银发,微微张口,没等她咬下去,江鹤吟就不知从哪变出个饼干嗖一下塞到她嘴里,一套流畅的小动作叫时与茫然愣了半秒。
她叼着饼干重新坐直,脑袋短路了似的嚼嚼嚼,没说话,但手上动作也没停,还在不停地帮他理顺刚刚被她揉乱的长发。
饼干咽下去,她张口,江鹤吟又立刻往她嘴里塞过来一块。
时与:“……”
时与:“我怎么觉得我好像个垃圾桶。
”
她咽的快,江鹤吟见状还要再给她塞,然而这次手刚伸过来就被时与抓住了手腕。
她略有点无语,侧过脸先在他掌侧咬了一下,听到江鹤吟叫痛才松口,留下个浅浅的的牙印,然后才叼走他指尖那块做得像花朵一样精致美丽的小点心。
江鹤吟看看自己的手:“你这是不是想骂我……”
垃圾桶只吃垃圾来着。
时与笑死了。
江鹤吟的头发非常顺滑,方才只被她弄乱了一点,再梳回去很容易。
时夏以前也留过长发,家政机器还特地选了辅助洗浴的款式,然而后来发现即使有各种辅助手法,想更好看更精致的去上班也至少得每天早起五分钟梳头,恨了好久才最终选择剪成短发的样子。
后勤上工作的时间很长,他保持短发很久,连各种证件的照片都几乎被短发覆盖掉,长发消失无踪,唯有时与身上还带着点当初被训练过的痕迹——她摘了江鹤吟身上的头饰,给他盘了个简单又漂亮的发型。
alpha竟然还会做这个。
江鹤吟“喔”了一声,来回照一照,觉得很不错,原谅时与三秒。
——
很多东西能流传很久活到很长,比如习俗、文化、制度,再有就是宗教。